“啊……嗯嗯……疼……”
穆歡光潔的雙腿搭在鬱邵衡的肩上,任憑她怎麼喊叫,鬱邵衡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倒惹他更加賣力。
一下子被鬱邵衡破了處女之身的穆歡咬著唇,麵色蒼白,整個人無力的癱在床上。
鬱邵衡惡狠狠的盯著身下的穆歡,往日深邃的眸子裏此時此刻已是怒火中燒,他恨不得把穆歡吞下。緩了半天,說道:
“賤人!還有心思去補膜?嗯?”
穆歡瞪大了眼睛,怎麼也想不到鬱邵衡居然說出這種話。那雙清澈的眼眸裏一下湧出兩行淚,嘴唇微微動了動,喉嚨似乎被什麼堵住了一般,疼痛感席卷而來:
“邵衡,你怎麼能……”
鬱邵衡心裏的厭惡一下子就升了上來,事到如今穆歡竟還想反駁,他反手掐著穆歡的下巴,沙啞的嗓音響起來:
“嗬……裝的真像!雨柔說的沒錯,你就是個賤人!”
穆歡的小臉上幾乎快要淌出血來,嘴唇發白,微微抽搐。鬱邵橫甩開了她,穿上褲子離開了房間。
偌大的房間裏,寒氣逼人,穆歡蜷縮在床上,哭了一夜,往事一幕幕的襲上心頭,那些快樂的時光此時此刻多像諷刺。從小被穆家養大的秦雨柔,今日竟爬山了自己丈夫的溫床;對鬱氏毫無保留,幫助鬱氏產業起死回生的穆歡,今日竟被鬱邵衡百般厭惡,穆歡小小的身板止不住的顫抖,一整夜,她都無眠。
太陽爬上來的時候,穆歡的雙眼已經哭得紅腫,像是兩個剛剛成熟的蜜桃,紅透了。穆歡纖細的雙手十分冰涼,她猶豫再三,還是將手裏的“離婚協議書”放在了桌上,隨後戴上墨鏡,離開了鬱家。
“下一位。”
充滿消毒水的辦公室裏,穆歡放下手裏的鋼筆,等待下一位患者進來。尖銳的高跟鞋聲打破了凝重的空氣,穆歡聞聲抬頭。秦雨柔那張無辜的小臉出現在穆歡眼前。
穆歡拿起剛剛的筆,在手裏不停轉動著。半天,才開口說道:
“你怎麼在這?”
秦雨柔目不轉睛的看著穆歡,雙手緊緊攥著包,骨節白得可怕。扭扭捏捏半天,竟一下子就跪在穆歡麵前,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
“歡歡,你跟邵衡離婚吧。我求你了……”
穆歡沒想到這個秦雨柔竟還有臉來找自己,做了那些事心裏沒有任何愧疚竟蹬鼻子上臉!“啪”的一聲,穆歡手裏轉動著的筆滑落在地上,她起身,走到秦雨柔麵前,居高臨下等我看著她,臉上凜冽的冷漠讓人戰栗。
“你就這麼賤?”
秦雨柔還是跪在地上,帶著一臉眼淚抬頭看著穆歡。那張臉上像是能擰出水來一般。
“穆歡,我已經沒有孩子了,不能再沒有邵衡了,求你了……”
“哈哈哈,那個私生子本來就該死!”
穆歡蹲下來,嘴角挑起,伸手掐著秦雨柔的下巴。身上刺骨的寒氣傳入秦雨柔體內,秦雨柔一下子前身抖了一下。
秦雨柔恢複了往日的嘴臉,打掉了穆歡掐著自己的手,那張烈焰紅唇一閉一合:
“私生子?那可是我和邵衡的孩子!”
聽到鬱邵衡的名字,穆歡再次挑著嘴角,諷刺性得冷哼了一聲。充滿敵意的眼睛看著秦雨柔,仿佛要看穿這個女人。
“你和鬱邵衡的孩子?那個胚胎樣本我留著呢,要不要驗驗?”
秦雨柔的臉一下子就青了,整個人止不住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