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對油漆過敏的穆歡倒在油漆裏的死死的昏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到家裏,一絲不掛。
穆歡的頭疼得快要炸開,那種油漆從臉上滴在落在肩膀的感覺仿佛揮之不去。她渾身無力,飯也吃不下,隻是裸露的躺在被子裏。
“媽,我回來了……”
鬱邵衡推開門,將身上的雨水抖落一地,本來堅挺的發絲,變得塌了下來。
鬱母坐在沙發上,臉色看上去並不是太好,手裏的佛珠轉得飛快看見鬱邵衡進門,嘴唇蠕動著。
“邵衡,你不能和穆歡離婚。”
鬱邵衡臉色一下就變了,他以為,媽媽一直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媽,不是都說好了嗎?我娶雨柔進門。”
鬱邵衡換下鞋子,外套都來不及脫就徑直走向母親。
“你別鬧了!秦雨柔已經不能生育了,你要讓鬱家絕後嗎?”
鬱母將佛珠摔在桌上,一顆顆金黃色的珠子散落一地。她“蹭”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耳墜搖搖晃晃,臉上的神情十分嚴肅。
“媽,可是我愛的是雨柔……”
“你的雨柔重要還是鬱家後代重要。”
不等鬱邵衡說完話,鬱母很快打斷了他,也是,那麼大的家族,怎麼能沒有一個後代,那麼大的家業,怎麼能沒有人來繼承。
鬱邵衡沒再說什麼,沿著旋轉樓梯上了二樓。
開門聲吵醒了穆歡,鬱邵衡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
“邵衡……”
穆歡掖了掖被角,掙紮著從床上坐了起來,頭像是被什麼重重的擊了一下,她揉著太陽穴,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鬱邵衡看著那張淩亂發絲下蒼白無辜的臉,心裏一股怒火突然燒了起來,這個女人,為何那麼惡毒?他解著襯衫扣子的手突然挺了下來,看著穆歡若隱若現潔白的胸,竟起了反應。
“啊……紹衡……”
鬱邵衡一把扯過穆歡,將她壓在身下,眼裏帶著怒火和欲火,迅速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熾熱的吻落在穆歡臉上,胸上,下體,穆歡越是掙紮,鬱邵衡就越是用力。
寬厚的手掌撫摸著穆歡細膩光滑的肌膚,穆歡急促的呼吸讓她豐滿的胸起伏得更加厲害,發絲淩亂的灑在秀氣的臉上,小臉通紅。
鬱邵衡的手向下探去,一陣熱浪將他席卷。
“騷貨,嘴上不要,身體這麼誠實。”
鬱邵衡在心裏冷笑著,既然媽媽說了要有後代,不如現在就把你上了。
“腿分開!”
鬱邵衡滿眼通紅,恨不得穆歡整個人都揉進身體裏。
“嗯……啊……邵衡……”
穆歡雙手搭在鬱邵衡肩上,又圓又打的眼睛此時此刻微微閉著,櫻桃小口微張。
“賤人!居然敢咬我!”
一股血腥味彌漫在兩人口中,穆歡竟死死咬住鬱邵橫。
“你這是強暴!”
穆歡大大的眼睛裏含著淚,前兩天還說著離婚的男人,現在竟……
鬱邵衡並不理會穆歡,挺起腰,長驅直入。
“啊……”
穆歡咬著嘴唇,疼的說不出話。
“處……處女?”
鬱邵衡更加憤怒,果然秦雨柔說的沒錯,穆歡這個賤女人,私生活那麼不檢點,居然還去補膜!
鬱邵衡加快了速度,筆挺的脊背線條分明,穆歡曖昧的呻吟惹得更加他賣力的馳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