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是伸手扶了她一下而已,搞得她已經占了薄錦譽多大的便宜似的!

薄錦譽慢條斯理的把潔白的餐巾整齊的鋪在自己的膝蓋上,好像看出蘇輕好像要炸毛樣子,識相的轉移話題道:“這都是按照你以前的喜好做了點,你嚐嚐看,喜不喜歡?”

剛剛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攬在她纖細腰肢上的大手上了,根本沒有注意桌子上有什麼。等到蘇輕看清楚桌子上的東西之時,咕嚕咕嚕,肚子不爭氣的唱起了空城計。蘇輕覺得顧宸用大餐來形容這頓飯實在是寒酸了點,這應該是滿漢全席吧,還是中西合璧的那種。煎炸烹炒一應俱全。

蘇輕咽了咽口水,問:“是不是還有客人沒到?”我確定就算是咱們倆吃到地老天荒也吃不完啊大哥!你到底是有多敗家!

“如果想宴請客人的話,改天吧。”薄錦譽蹙起了眉,“這個別墅,我不經常來,東西不如本家齊全,你看看還缺些什麼就自己添,不用來過問我的意見。”

蘇輕果斷閉上了嘴巴。果然今天是太累了,竟然會生出薄錦譽溫柔體貼的幻覺來。還是安穩的吃飯才是正經。

薄錦譽見蘇輕沒有回答,眉頭皺了皺,但是從小養成的餐桌禮儀教他不再說話,開始朝著食物進發。

吃過飯後,蘇輕看著麵前殘羹冷炙,把餐巾仔細的折好,放在一邊,站起來就要收拾。

薄錦譽道:“放那兒吧,會有人收拾的。”看了一眼仍被桌子擋的嚴嚴實實的腳,道:“你的腳不痛嗎?”

蘇輕用雙眼很快蒙上了一層水霧。淚眼汪汪的表示,真的很痛。

薄錦譽歎了口氣,大踏步走上前來,把蘇輕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脖頸上,一個打橫,就把蘇輕抱了起來,蘇輕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摟緊薄錦譽的脖子,自然而然的身子更加靠近薄錦譽了些。

傭人見蘇輕是豎著進去,橫著出來,臉色不定。隻是薄錦譽向來不會注意他人的目光,自然不會有什麼不妥。隻是吩咐傭人收拾好房間,就抱著蘇輕到了二樓。

“你先住在這裏吧。”薄錦譽把蘇輕放在床上。房間幹淨整潔,用大麵積的白色、灰色和黑色裝飾,簡單大方,就是少了溫度。

“那你呢,你住在哪裏?”話一出口,蘇輕就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頭。

“嗬嗬~輕兒這是在邀請我嗎?”薄錦譽雙手放在蘇輕兩側,左腿跪在床上,將蘇輕困在他和大床中間曖昧的三角區域內,溫熱的鼻息不停的灑在臉上,帶來一片酥麻的癢意,如鷹般的雙眼,逡巡過明亮的雙眸,小巧挺直的鼻梁,最終落在鮮嫩紅潤的唇瓣上。

蘇輕不禁向後瑟縮了一下身子,卻碰到他堅實的手臂,登時不敢再動彈,內心在不停的提醒著她,這個男人現在很危險,很危險。隻好在嘴角強扯開一絲笑容說道:“你怎麼了,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要睡了。”說著就要掙開薄錦譽的懷抱。

“輕兒,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要在我麵前誘惑我,我不是你想象的正人君子。”

“你….唔。”什麼意思?隻是這句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薄錦譽堵住了雙唇。

蘇輕瞪大了圓溜溜的雙眼,下意識的閉緊了自己的嘴巴,不讓薄錦譽得逞。

薄錦譽懲罰似的在蘇輕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蘇輕吃痛,驚呼出聲,但下一秒卻被闖入口腔中靈活的舌頭占據了所有的心神,如同薄錦譽這人一般,霸道的在蘇輕的口腔中征程略地,蘇輕在他的攻勢下竟是慢慢放棄了抵抗。

兩個人鍵入佳境,薄錦譽小心翼翼的捧著蘇輕的臉龐,加深這個吻,卻不小心碰到了蘇輕的傷口,“啊。”“唔。”

卻是蘇輕吃痛,不小心咬了薄錦譽一下,突如其來的小變故讓旖旎氣氛蕩然無存。蘇輕捂著腮幫子,嘴唇由最初的嫩紅色,顏色沾染上了情欲的紅,更有一層水光,昭示著他們之間的情感。

隻是,淚眼汪汪的雙眼似是在控訴,我還是個病人,你怎麼可以這麼禽獸的信息。

臉皮厚度如薄少,也隻能轉開了視線,道:“你先好好休息吧,明天江北會再過來給你重新上藥。”

經過了這一熱吻,蘇輕也不知道怎麼和薄錦譽相處,隻好輕輕的嗯了一聲。

突然,裝在西服口袋裏的手機嗡嗡的響了起來。薄錦譽對蘇輕說道:“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陪你了。”

不等蘇輕反應,率先走出了房門。蘇輕氣急,把枕頭咣當砸在房門上。在床上倒頭睡去。

手機仍舊不肯停歇的嗡嗡嗡震動著,上麵清晰的顯示著雪兒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