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錦譽怒極反笑:“你應該慶幸我在這張床上。”
對著突然欺近的俊顏,青色的胡渣,蘇輕覺得自己有些結巴,道:“什,什麼意思?”
薄錦譽嘴邊勾起一抹壞笑,“要不然這個時候你該在醫院躺著了。”
蘇輕被ko。但是還是不死心的追薄錦譽到浴室,,道:“喂,你沒看什麼不該看的吧?”
聽到這些,薄錦譽吐出漱口水,從纖細小巧的腳踝,一路掃到窄窄的腰身,再到纖弱的鎖骨,眼神暗了暗,嘴邊卻是漾起一抹壞笑,“沒有發生什麼讓輕兒很失望嗎?”
蘇輕按住胸口,鬆了一口氣,薄錦譽這人是有夠渣,但是好歹也是說話算話。蘇輕輕鬆一笑,對著薄錦譽道:“我不打擾你了,你慢慢洗。”
薄錦譽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把蘇輕帶到懷裏來,伸出手指抬起蘇輕的形狀美好的下巴,道:“天時地利人和,我不做些什麼不是太可惜了嗎?”說著,薄錦譽就吻住了那張他肖想了一晚上的粉嫩唇瓣。
“唔。”蘇輕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下意識的閉緊了嘴巴,雙手開始不斷的掙紮。
薄錦譽單手把蘇輕兩隻不斷動彈的手禁錮的頭頂,將蘇輕整個身子壓到了門板上,感覺出蘇輕的掙紮,薄錦譽不滿的在蘇輕的下唇上咬了一下。
“嘶….”蘇輕吃痛的張嘴,正要大聲質問:“你發什麼瘋?”
就在這個時候,薄錦譽的靈活的舌尖趁機鑽進了蘇輕柔軟的口腔,帶著薄荷味香氣霸道無比的在蘇輕的口腔裏橫衝直撞,蘇輕怎麼會讓薄錦譽得逞,伸出舌頭想把入侵者給趕出去,卻不知道這正好中了薄錦譽的下懷。
兩個人不知道是追逐還是迎合的狠狠地糾纏在了一起。
等到兩個人分開,不知道什麼時候薄錦譽鬆開了蘇輕的雙手,那雙纖細的手正捉住薄錦譽有力的臂膀,靠在薄錦譽胸膛上細細的喘氣。
“真是個傻瓜,接吻不知道換氣嗎?”薄錦譽好心情的像是在安撫似的輕輕的拍著蘇輕的肩膀。要不是他結束了這個吻,恐怕懷裏的小女人會因為缺氧,直接厥過去的吧。
“我可比不上薄少閱盡千人,”蘇輕退後了一步,拉開了和薄錦譽之間的距離。
“你承認了,輕兒,我是你唯一的男人。”薄錦譽沒有因為雖輕的冷嘲而怒火中燒,反而因為蘇輕青澀的吻之間知道,這些年來,他是她唯一的男人。這個認知讓薄錦譽的心裏驟然晴朗了起來。
蘇輕看著薄錦譽嘴邊揚起的嘴角莫名有些看不慣,冷冷的說道:“薄錦譽,我不是你的誰,你也不會是我蘇輕的唯一的男人。”
蘇輕的否認讓薄錦譽瞬間冷下了臉色,他走上前一步,把蘇輕牢牢地控製在他和門板中間,“你說什麼?”
“我說,你不會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很好,蘇輕,算你有膽子。”薄錦譽再也沒有了旖旎的心思,手指把玩著蘇輕的鬢邊的一縷順滑如絲綢的發絲,道:“是不是盛湛,他碰過你了?說!”
想起盛湛,想起他和蔣欣然在他們的婚床上翻雲覆雨,蘇輕心裏就是一陣惡心,可是更不想再薄錦譽麵前低頭,高昂著下巴道:“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是的話,明天你就會發現,他在太平洋裏自由泳。”薄錦譽淡淡的說道,好像這件事情對他來說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心裏打了個突,蘇輕強顏歡笑,道:“你是開玩笑的……吧?”
薄錦譽定定的看著她,臉上卻是正經無比。
蘇輕欲哭無淚。盛湛那個人渣雖然渣到了極致,好歹也是一條命啊。
一把抓住了薄錦譽手掌,幹笑道:“我開玩笑的。”
“你這是在給盛湛求情嗎?你還在對盛湛念念不忘?”這個認知更是讓薄錦譽怒火中燒。
蘇輕更想哭了,她現在都分不清是保住盛人渣的姓名比較重要還是維護好自己的名聲比較重要,突然有點心累,說道:“薄錦譽,我再最後鄭重聲明一次,盛湛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薄錦譽挑眉,像是想起什麼來似的,說道:“他現在不是你的哥哥嗎?”
“……額。”完全忘記了。
盛湛的母親張子枚已經嫁給了自己的父親蘇振東,盛湛還真特麼的從法律上變成了自己的哥哥。蘇輕蹙起了好看的眉頭,這特麼都是什麼事兒,前準婆婆成了自己的繼母,前未婚夫變成了自己的哥哥,嗬嗬,這可真是熱鬧。
“錦譽。”薄錦雪的呼喚突然之間從門口傳了過來。
蘇輕下意識的就要退後一步,薄錦譽又怎麼能讓她如願?左手仍是抓住蘇輕的,並在蘇輕的手裏塞進了一把剃須刀。
“給我剃胡子。”薄錦譽輕輕的在蘇輕耳邊說道。
蘇輕握緊了手裏的剃須刀圓潤的手柄,道:“我更想割斷你的脖子。”
“我還不知道你把這個當成情趣。”薄錦譽的嘴唇挨近了蘇輕,若有若無的觸感讓蘇輕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道:“我更喜歡那會兒的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