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毫無證據,我是不會跟你們走的。”邵景淮披著風衣站在車邊,冷冷的掃過將他們團團包圍住的一眾蝦兵蟹將。
“還望邵首長配合,我們也是遵照上級命令指示,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清楚,還希望首長不要為難我們。”帶頭的人也不敢強行抓捕邵景淮,隻讓人將他們圍住,費盡口舌極力勸說。
邵景淮冷哼一聲,將別在腰後的槍掏了出來,“是嗎?不知道你們是遵從哪個上級行事的,是王雲,還是澤平,還是說,是站在這些人身後的季家。”
話音剛落,邵景淮手指飛速彈動,在眨眼間就完成了子彈上膛瞄準這一係列動作,在場的人皆是一駭。
而被邵景輝槍口指著的那個人此時也終於反應過來,將槍口抬了起來,與他對峙著。
今天領隊的人臉色一變,周圍紛紛響起了子彈上膛的聲音,幾十個黑洞洞的槍口齊齊指向邵景淮。
“邵首長!請您把槍放下,如果您開車的話,我們是有權利把你就地擊斃的,還請您配合,不要做對自己生命安全不負責的事情。”
邵景淮卻絲毫不在意這些指著自己的人,如鷹一般銳利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他麵前的這個人,“如果我沒記錯,軍部裏應該沒有你這麼1號人。而恰恰我又曾經在季家的私家護衛隊裏見過你,當時你是負責貼身保護季家大少爺的人吧。”
“你胡說!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對方激動的晃動槍口,站在邵景淮身後的王福等人也握緊了槍,隨時準備擊斃這個人。
邵景淮冷冷一笑,握著槍上前幾步,咄咄逼人的反問道:“你不認識我,你激動什麼?你在害怕,害怕你的身份暴露之後,你身後的這些人會為了掩蓋和外界的人勾結的事實殺了你,是吧。”
眼前這個人劇烈的顫抖著,握著槍的手像是按下了震動鍵一樣抖個不停,眼神不安的四處飄動著,朝著領頭的那個人發送過去求救的信號。
此時,邵景淮斜對麵的那輛黑色路虎車門被拉開,一個穿著黑色作戰服的年輕人走了下來,手裏握著一疊文件,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不像是個當兵的,倒像是坐在辦公室裏的秘書。
“邵首長,現在最重要的是先解決您的事情,還請您不要轉移重點。既然他說沒有見過你,那就可能是您記錯了。軍部出來執行任務的都必須是登記在冊的軍人,不可能混進其他家的保鏢。所以,還請您放下手中的槍,跟我走一趟。”
年輕人推了推眼鏡,露出一個虛偽的笑容。
在看見對方的時候,邵景淮皺了皺眉頭,搭在扳機上的手指離開了,卻依然沒有將槍放下。
“澤平,沒想到,你居然來了。”
被叫做澤平的人晃了晃手中的文件,掩蓋在眼鏡下的雙眼露出精光,笑得露出了嘴唇下的8顆牙齒。
“既然有機會能夠折辱你,我為什麼不來呢?要知道我等這個機會已經等了20年了,自從在軍校的那時候,我就一直在等這一天。”澤平將文件丟到了邵景淮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