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荷怒吼著,突然,拿出一柄劍,每人銷掉了一條胳膊,逐出了青荷幫。”
“這陳青荷還真是有魄力,一個女人管底下這麼多男人,建立一個幫派。”
“不錯,她是我在道上見到的唯一一個使劍的,而且劍法很棒。也是唯一一個可以算得上幹淨的人,從來沒有欺負過窮人,反而時常接濟他們。就跟書上的綠林好漢差不多。”
“接下來,她讓我加入幫派,我一時也沒地去,大仇得報,於是便留在了青荷幫。其實現在我想起這件事。都不知道是對是錯。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回國,不接觸泰國這些事。
你知道宋卡府嗎?青荷幫在那裏連三流的小幫派都算不上,而那裏,在當時的泰國來說,可以算是最亂的地方。加入青荷幫以後,每天的生活都是打打殺殺。
爭地盤,爭資源。過得都是刀尖舔血的生活。因為我太弱小了。青荷將我送到了一個專門訓練的地方。她告訴我,在黑道混,隻有自己強大,沒有幫派強大這一說。
我將這句話牢牢記在心裏。
在集訓隊的一年時間,我每天早上六點起床,晚上十點睡覺,一天都是訓練訓練。
教練看不下去了,問我為什麼每天都這樣刻苦地訓練,不要命的訓練。我自己也說不清楚,好像每天隻有這樣才可以忘掉以前。隻有自己強大,才能改變命運的安排。
集訓隊都是一群牲畜,要想在這裏立足,隻有靠自己的拳頭,打出自己的威望。
除了訓練,就是打架。在集訓隊的一年時間裏,前半年我都是被人欺負,被人打,被人打爬下。直到有一次,一個泰國人,被我打的躺在床上一個月。我才徹底地擺脫了被人欺負的局麵。”
虎哥說起來很輕鬆的樣子,但是那裏的艱辛,沒有經曆過得人根本不會懂。
“這天,我正在訓練的時候,一個泰國佬走過來,看了我半天,突然說道。`嘿,中國人,東亞病夫,你沒資格待在這裏,這裏是勇士的天堂,趕快滾吧。`
我當時怒不可遏,衝上去一拳打在他腦門上,沒有人會想到我會突然發力,圍觀的人都看呆了。
泰國佬轉身起來,“不錯,有點意思。今天我給你個機會,來打倒我,我就收回我剛才說的話。”
這是赤裸裸的挑戰,我當然應戰了。
泰國佬學過泰國,他的頂膝和肘子特別有力,而且很強壯,我打在他身上就像打在石頭上一樣。
我被他一個鞭腿踢翻在地,他跟上來就是幾拳,我抱著頭抵抗著。突然,我瞅準空隙,一拳打在他太陽穴,我連忙翻身起來,一個頂膝直撞到他鼻窩處。
我那時像瘋了一樣,一拳一拳擊打著他,直到他求饒我才停手。
從那天起,別人見到我好像都在繞著走。
教練告訴我,你可是把我們集訓隊的刺頭給打了,後來他休息了一個月才康複。
你猜猜他是誰?”
“不知道,難道是巴鬆。”
“不錯,就是巴鬆,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吧。
我從集訓隊回來的時候,政府出麵壓製黑幫勢力,陳青荷隨即解散了青荷幫,一個人輾轉去了墨西哥。我一個人也不想在泰國待下去,於是回到國內。”
“哦,原來是這樣?”
“好了,不說了,我的故事能說上三天三夜,以後有機會再慢慢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