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車。”
虎哥說完,我們連忙下車。
“嘭”就在這時,車竟然被整個兒翻起,我們甚至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要不是逃的快,我們就全部掛這裏了。
突如其來的危險讓我們措手不及,出於本能,我們組成三人陣形,一人一邊,好歹有個防範。
接下來,又是不尋常的安靜,我們身邊一點聲音都沒有。敵人擺明了使用的是心裏戰術,擊垮我們的心理。這種熬人的感覺讓我們三個極不自然。
他們二人身經百戰還好,我已經有點堅持不住了。無形的恐懼包圍著我,似乎下一秒就會死去。
“他們的目標是我,你們快走,不要管我。”巴鬆悄悄地說,這個堅毅的泰國男人在這樣的生死關頭,都不想連累他人,我心底暗生佩服。
“放屁,有老子在,我看誰敢!”虎哥很豪邁地說道。“我們走,慢慢走,提高警惕。”
虎哥說完,我們三人輕輕地挪動腳步。倒不是怕別人看見,而是移動的動靜太大,就聽不到外來的聲音了。
果然,我們移動了幾步,一道細微的風輕輕吹來。虎哥手疾眼快,觸感更是靈敏,一把抓向虛空,將一個小孩子抓在手上,正是那個剛才襲擊我們的小侏儒。
虎哥毫不手軟,一手背砍在小侏儒脖頸,小侏儒吃痛,“啊”的大叫一聲。
“快點,將路上的燈恢複,不然我弄死你。”虎哥瞪著眼睛,大聲說道。
“嘩”
原本熄滅的路燈一下子明亮了起來,我們的車翻到在地,碎了個稀巴爛。
我環顧四周,遠處走來三個大人兩個小孩,極其詭異的樣子。
“他是不是你們的同伴?”虎哥捏著小侏儒的喉頸威脅道。
“是。我咽不下這口氣,自己一個人跑了出來,本來是跟他們一起行動的。”
小侏儒臉色漸漸青紫,虎哥將他扔在地上,抬頭看著過來的五個人,皺起了眉頭。
“一會兒,小心行事。”虎哥說完這句話,朝著五人走去,我和巴鬆緊跟其後。
對於虎哥來說,即便是五個大男人,也毫不畏懼,可這不是人,虎哥說不出的感覺。常年的戰鬥,讓他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氣質,好像待在他身邊,就特別有安全感,沒有一絲畏懼。
“嘭。”
虎哥一拳打在一個男人身上,男人竟然紋絲不動,我見過虎哥一拳將人打飛的。就在這時,一個小孩跳起一腳踢在虎哥胸脯,虎哥當即倒飛出去,躺在地上,口吐鮮血。
巴鬆一點不遲疑,上前對著小孩臉上一拳,小孩偏了偏頭,搖了搖脖子,一個巴掌打在巴鬆臉上,五根血紅色的手印觸目驚心。
好強,我雖然不知道他們的實力,但眼前這一幕,我隻能用好強兩個字形容。
隨即,巴鬆被一個小孩扣住雙手。巴鬆漲青了臉,掙脫不了。虎哥和巴鬆被五人控製住。
一下子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越怕啥越來啥。剩餘的三人一步一步向我走來,轉瞬間就來到我麵前。一個小孩漂浮在空中,抓住我領口,另一個抱住我雙腳,我一點都動不了。
就在這時,第三個小孩一拳朝我鼻孔打來,拳未達,風先至,死亡在眼前徘徊,我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