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虎哥,我一定會努力學的。”
我和虎哥聊著天,巴鬆在一邊,看上去很有心事的樣子。
“巴鬆,你小子怎麼跟個懵油瓶一樣,一句話也不說。”
“我懷疑家裏可能出事了,這麼久都沒有人聯係我。”
“放心吧,剛才毒蠍不是來了嘛。看你這樣子,別不是被嚇怕了。”
“嚇怕,老子什麼時候怕過。”
“不錯,這才像我認識的巴鬆。”
這次,再沒出意外,我們很順利的到家了。然而,巴鬆家裏真的出事了。
鐵門碎裂倒在地上,明顯是被人炸開的。我們驅車進門,裏麵雜亂無章,有好幾個人躺在地上,是被搶打死的。
巴鬆趕緊衝到樓裏。打開牆角一個門,順著台階走到地下室。
地下室空間和上麵的房子一致大小,裝飾精美,布置合理。巴鬆的妻子和兒子以及莊園裏所有人都待在那裏。
巴鬆長舒了一口氣,臉上終於露出了笑意。
“兒子,來爸爸抱。”巴鬆抱著自己四歲的兒子,臉上笑的更是開心,看來這裏沒有事,虎哥、巴鬆和我來到了院子裏。整個院子滿目瘡痍。幾十個人正在打掃。
“毒蠍呢?”虎哥隨口問道。
“老大,我們在城南的三個ktv遭到襲擊,毒蠍已經帶人趕過去了。”旁邊一人回答道。我甚至都沒看到他是怎麼到這兒的。
“這裏究竟是怎麼回事?”巴鬆很氣憤,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和藹歡笑。
“我們隻聽得一聲爆破,就見一隊黑衣人衝了進來,手裏都拿著槍,我們趕緊將嫂子和侄子他們轉移到地下室。那些人搜索了好久才離去。”
“給我查,查清楚是什麼人搞得鬼,我弄死他們。”巴鬆麵目猙獰,雙拳緊握。
“老大,查清楚了。是市長做的。”就在這時,巴鬆手底下一個心腹慌亂地跑過來。
“市長,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這樣做。去把他抓來,我親自問問。”
“巴鬆,這件事不簡單呀。”虎哥也沒有勸巴鬆,現在勸也不起作用,不如直接說自己的建議比較實在。
“怎麼不簡單?”巴鬆混了這麼久,也不是頭腦發熱的人,聽見虎哥這句話,立馬冷靜了下來。
“你想啊,市長前麵還和我們喝酒,後麵就派人來殺我們,如果真是他做的,那這明顯的有預謀啊。”
虎哥說完,我也感覺到不正常。沒有這麼巧合的事,如果不是市長做的,那是誰呢?
“傳令下去,所有人進入戒備狀態。一有情況立刻報告。”
“是。”巴鬆的心腹急忙下去傳令。
“給我清查一下今天晚上,都有哪些地方遭到了襲擊,把傷亡損失給我報上來。”巴鬆分配著任務,立刻顯示出一個黑道老大的風範。
院子裏已經打掃幹淨,甚至連鐵門都換上了。虎哥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虎哥,你咋了,心不在焉的。”我拿出煙,遞給虎哥一根,和他坐在草地上。
“沒事呀,隻是想起了一個老朋友。”虎哥抽了口煙,淡淡地說道,“你不是一直想聽後麵的事嗎?我講給你啊。”
“好,”我和虎哥坐在一起,巴鬆的事沒有我們插手的份兒,虎哥不願意去管這些瑣事,而我,隻是個閑人,我是來找表哥的。
表哥。現在烏隆這麼亂,也不知道在哪裏。
“其實,我和青荷之間,剪不斷理還亂。加入青荷幫一段時間後,我發現我喜歡上她了。當我喜歡上這種打打殺殺的事後,我就喜歡上她了。
每次爭鬥回來,她都會來看我,給我上藥。
`其實你不用這麼拚的,會很疼。`青荷很關心我,後來我問他為什麼會關心我,青荷告訴我,從來沒有見一個男人會為了自己的女人這麼拚。
其實她讓我進青荷幫的真正原因是為了保護我,如果放任我出去,怕別人傷害我。
青荷說:“不想讓我這樣有情有義的男人被別人殺害。”
虎哥自嘲地摸摸鼻子。
“後來她看我太拚了,怕我能力不夠,就讓我進集訓隊訓練了一年,我出來後,厭煩了打打殺殺,就想和她過一段平靜的生活。於是她解散了青荷幫。
那時間政府打擊、幫派爭端,我厭倦了,不管不顧,就想過一段平靜的生活。青荷滿足了我的要求。
過了一年。我們被昔日的仇敵追殺,唯一的辦法就是回國。然而青荷卻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