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女人能夠用花去形容,有的像玫瑰,富貴美麗,有的像菊花,高潔典雅,有的像蓮花,出淤泥而不染,有的像百合,散發著迷人的芳香。
而眼前這個女人,從門口進來的這個女人,如果非要形容的話,那應該是彼岸花,濃烈豔麗,不可一世的驕傲,同時,又滿懷著憂鬱、孤獨。
一個女人,穿著露骨的打扮,扭著腰從門口走了進來。麵若桃花的臉上露出明媚的笑意。然而,我卻感覺到一陣寒冷,或者說殺氣。
“虎哥,好久不見,今天怎麼來這裏了。”女人走過來,貌似和虎哥很熟。
虎哥臉上極不自在,“曼陀,你怎麼在這裏。”
“風塵中人,沒地方去,隻能在這裏待著。沒想到虎哥也好這一口,你早說,妹妹我就過來陪你了。”女人拋著媚眼。
“老大,他打傷了我們二十幾個兄弟。”經理站在曼陀的身邊說道。
“啪。”女人一個反手將經理打翻在地。
“別說打傷了二十幾個兄弟,虎哥就是將他們殺了,又有何妨。恐怕你們還不知道虎哥的真實身份吧。”
“夠了,別再說了。”虎哥陰沉著臉。
“不說,為什麼不說。你們麵前這位虎哥就是昔日雙拳鎮夕陽,一腳踏天門的虎哥。沒想到吧。”女人有些失態.的大聲說道,完全沒有剛才進門的那般優雅。
曼陀話剛說完,身邊的那人大手不自覺的向後退去,臉上的表情極為豐富。估計他們很慶幸,慶幸自己還活著。
“我們走。”虎哥招呼著我。
“走,你剛來就要走。我等了你這麼多年,你就不願意看我一眼嘛?”突然間,曼陀撕心裂肺的吼道。
虎哥神情一怔,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我第一次見虎哥會是這種樣子。
難道麵前的這個女人就是青荷,可怎麼都不像呀。如果是青荷,虎哥找了她這麼久,現在送上門來,虎哥卻很糾結,不知道該留下還是出去。
“我們出去說吧。”虎哥丟下一句話走了出去。
天台上。黑漆漆如墨的夜色彌漫在我們周圍,虎哥並沒有丟下我。在這樣的環境下,我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也是因為,他的往事。
後來虎哥告訴我,他朋友不多,我算一個。我問為什麼,虎哥說,不為什麼,並不是超強的實力才夠交朋友,更多的,是一顆真心。
“曼陀,你回來了。”虎哥看著曼陀,眼中滿是憐愛。
曼陀哭的稀裏嘩啦,爬在虎哥的肩頭,一句話也不說。現在的曼陀更像是一個小女孩,哪裏還有剛才老大的樣子。
“虎哥,不要走了好嗎?”良久,曼陀開口道。
“不可能的,你知道我。”虎哥堅毅的臉上愁容密布。
“那好,我也不強求,這麼多年了。我隻希望以後你能夠常來看看我,如果可以,我寧願為你去死。”曼陀很倔強,也很高冷,隻有在虎哥麵前,才會像一個女人。
“好,我答應你。”虎哥神情舒緩。曼陀臉上也露出了笑意。
“虎哥,你看那是什麼。”曼陀突然說道。
虎哥剛一轉身,曼陀抱著虎哥,狠狠地親吻著。虎哥拒絕了一下,沒有反抗。
和平時期的愛情就像溫室的花朵,一言不合就凋零。隻有經過時間考驗的,就像心底的烙印怎麼樣都擦不去。
曼陀是道上一位大佬的女兒,曼陀喜歡虎哥,很久很久了。虎哥心裏有了青荷,再也裝不下任何人。
曼陀是虎哥第二次來泰國的時間遇見的,那時候的她高冷、像一朵嬌豔的彼岸花,目中無人,隻傾心於虎哥。
我和虎哥從ktv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二點。“虎哥,沒想到你的故事蠻豐富的嘛。”我調揩著虎哥。
虎哥苦笑一聲,沒有說話。今夜注定不會平靜。
我們分成五波分別去訟猜的地盤鬧事,砸場子,沒想到我和虎哥遇到了這種事。
“虎哥,剛才那女的是?”
“以前的一個朋友。他是黑道一位大佬的女兒,在泰國算不上一手遮天,但是誰見了都要給點麵子。”
“那不挺好嘛,你有了她的支持,就算在泰國橫行都沒問題了。”
“胡說,我對她都來不及呢,那還敢去招惹她。如果你經曆了被人追殺三天三夜的感覺,就絕對不會有這種想法。”
“呃,那還是算了吧。”
“奇怪的是,她怎麼會來這裏。那家ktv是訟猜的地盤呀,怎麼都稱她為老大。這裏的水越來越深了。”
“莫不是訟猜找到了靠山。”
“也許吧。現在先不管這麼多了,我們去找巴鬆,估計他們那裏也不平靜。”
說來也挺怪。巴鬆來到了一家夜店,像巴鬆這樣的人,無論走到哪裏,都是矚目的焦點。
夜店是訟猜的地盤。就算是來找事的,夜晚有個理由。巴鬆各種的挑著毛病,但是經理一個勁兒的彌補、道歉,就是不跟你發脾氣,或者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