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打笑臉人,即便是巴鬆也頗為無奈,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
我們在約定的地方集合,這是一家酒店,巴鬆的地盤。
我和虎哥早早就到哪裏,巴鬆坐在沙發上很氣憤。
“你說訟猜這玩意兒是不是玩陰的,媽的,我就問候他八輩祖宗了,也沒有出來跟我打。”巴鬆的脾氣很火爆,現在正是氣頭上。
“別鬧了,多大的人了,這次是我們準備不足。”虎哥大聲說道,巴鬆才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其餘幾波人也都回來了,結果都是這樣,沒鬧成。
毒蠍站在一邊,冷著臉。現在,我一直都不敢看她,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女人很恐怖。她一個眼神,我都要發抖。
“虎哥,你們那邊咋樣。”巴鬆的一個心腹問道。
“我這兒,有點複雜。”虎哥摸摸鼻子說道。
“有啥複雜的,多大點事兒,說。”巴鬆霸氣的說道。
“我遇見曼陀了。”虎哥輕輕說道。
“什麼曼陀不曼陀的,照打就是了。”巴鬆說完這句話,整個房間裏安靜地連一根針掉下去都能聽到。
巴鬆隨即反應過來,臉色如同吃了翔一樣。
“你說的是彼岸花?”巴鬆小心翼翼地問道。
“是。”
場麵再次安靜下來。
“不過沒事,她是來找我的,不是來找你們的。”虎哥很輕鬆地說。
“呼。”房間裏的喘氣聲就像牛一樣,這彼岸花難道就隻因為是黑道大佬的女兒,這麼多人一提起她,就噤若寒蟬。
我的心裏充滿了好奇,但是我沒有再問,有些故事還是留點懸念比較好。
“好了,回去休息吧。這幾天的事兒很多。”
“事兒這麼多你還要出來,好好呆著不行嗎?”虎哥笑道。
巴鬆活動了下筋骨,人老了,要多出來活動,不然就廢了。
我和虎哥回到房間。
“虎哥,那個毒蠍什麼來曆?為什麼每次看見我都好像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我將心裏的懷疑說出。
“嗬嗬。她就是那樣,從我見到她開始,一直就沒變過。怎麼了?”
“我總覺得怪怪的,她的眼神太可怕的,看我的時候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樣。”
“別擔心,一個月後。你絕對可以打過她。”
“什麼,一個月後我可以打過她,虎哥你別開玩笑了,我打過她,不現實。”我一想起那個女人就害怕,哪裏還敢打她,關鍵是打不過呀。
“別灰心喪氣,照著我的辦法去練,一個月後一定可以。”虎哥很自信地說道。
既然如此,好吧。如果以後我可以打過她,我就將她狠狠地蹂躪一番,以解她嚇我之仇。嘿嘿。
“你說你傻笑什麼,打得過一個女人就讓你這麼高興。是不是看上人家了,看上人家了直說,我去給你說媒。”虎哥看穿了我的心思。
“不,不,那還不得吃了我呀。”我連忙拒絕,現在,還是算了吧。
次日清晨,早早起床,跟著虎哥又是一通訓練。
“今天跑六公裏,一天增加一公裏,要突破極限。”虎哥站著說話不腰疼。媽的,那一個月後,老子豈不是要跑三十公裏。那就不用打了,我跑死她丫的。
不過這些話心裏想想就行了,怎麼敢說出來呢。
跑完步,做完俯臥撐、仰臥起坐,接著,打拳,各種機械過一遍。
昨天隻是熟悉,今天下來,我真的廢了。
九點多的時候,終於完了,我都累成狗了。被虎哥一把提起。“走,回去。”
床上躺了一個小時,才緩過勁兒,洗了個澡,吃過飯。我躺在床上,今天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我心想,然而,好夢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安吉,對泰國和尚感不感興趣。”
呃,我頓時一腦門子黑線,泰國和尚,我感哪門子興趣,你說泰國女人,我還行。
“不感興趣。”
“不,說錯了,是泰國高僧。”我看見虎哥人畜無害的笑容就心裏不踏實。
“怎麼了,虎哥,你直說好不好。”
“根據消息,一位泰國高僧來到了烏隆,據說跟養小鬼的事有關。那個地方比較偏遠,我想找你陪我去,順便也鍛煉一下你。”
“就這個事?”“就這個事。”
“好啊,什麼時候走。”
“半個小時後。我在下麵等你。”
我總感覺虎哥今天怪怪的,每天他都是雷厲風行,說什麼是什麼,今天竟然跟我商量起來,事出反常必有妖,既然答應了,硬著頭皮也得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