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中國曆史記載,茅山法術是發明在漢朝,依傳說:降頭術是唐三藏西天取經,取回沉遺的「讖」。不管它是否屬實,可見降頭術的發現,較之茅山術為後,由此,我們可斷定茅山術必較降頭術為高明,是理所當然的。
網絡上亂七八糟的記載,算是說明了降頭術的來源,一種很古老的巫術,貌似和中國的茅山之術同源,但是,這些對我來說,沒有一點是對我有用的。
“我知道一種叫降頭術叫血咒,是降頭術中最強大的一種。”南琴突然說道。
“具體的呢?”我急忙問道。
“那。”南琴指了指電腦,我連忙往下拉,終於看到了。
“血咒在很多降頭術中,是一項極為重要的儀式,尤其是殺傷力越強的降頭術,無不藉由血咒的的施行,才能發揮力量,所以降頭與血咒,實有堅不可分的關係。
也正因為降頭師在下降頭時,需要以自己的精血為引,所以,當他的降頭術被破時,降頭師也會被降頭術反襲,功力不足的降頭師極有可能因此破功,甚至倒送一條性命;
即使降頭師的功力深厚,十之八九也會因降頭術反噬,而大傷元氣,必須急覓隱密之處養傷,才能逃過破功之劫。
因此,降頭血咒不施則已,一施便得見血。若非有深仇大恨,一般的降頭師絕不輕易動用血咒,以免損傷元氣。”
“血咒,這不跟七傷拳有一拚嘛,欲先傷人,必先傷己。”我自嘲著說道。
南琴現在更像是一個小女孩,靜靜地陪在我身邊,但我總覺得有什麼問題,心裏很不平靜。
一下午的時間,我們尋找著關於降頭術的資料,除了降頭術的來源和血咒的簡介,也沒發現其他有用的東西。
晚上八點。虎哥急急忙忙來到我們的病房。“出事了,快走。”
我和南琴一聽,連忙跟了出去。虎哥的車在樓下,虎哥開著車,我不知道去哪裏?
趁著這功夫,我才有機會問一下這件事是什麼情況。
“虎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讓你這麼著急。”虎哥這兩天的表現實在,是有點反常。
“又有人死了,今晚我們必須抓到這人。”虎哥慍怒地說道。
“殺人,在哪裏?”我問道,至少我們確定一下要去哪裏吧。
“紅蓮湖。”虎哥說道。
紅蓮湖的夜色寂靜安詳但是隱藏在這夜幕下的,卻不一定是安詳,有可能是巨浪,是肮髒。
“虎哥,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我們一定要抓住這個人。”我疑惑地問道。
“因為,他們每殺一個人,就說明有多煉一個小鬼的機會。現在大概已經確定,的確是上麵出了問題。不過這些離我們太遠,我們需要做的就是穩住烏隆的局勢,將這裏的局勢牢牢把握在自己手裏。”虎哥解釋道。“還有一個問題,這是清心大師要求的,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弄死這個施展降頭術的人。”
“清心大師,怎麼總是有他,他佛法高強,對付這些不是更合適嗎?怎麼自己不來。”我埋怨道,我可不想自己的朋友再受傷害。
“別瞎說,清心大師自有他的考慮,我們受人恩惠,幫個忙怎麼了。”嫂子訓斥著我。
我一聽,頓時蔫兒了,清心大師在他們心中的地位,又豈是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能夠比的。南琴輕輕拉了我一下,我沒有再說話。
接下來,虎哥說道:“現在我給大家布置一下任務,這次我們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找出這個施展降頭術的人,殺掉他。
現在,我們有清心大師的佛牌,但是必須用三個人的中指之血來催動他,才能奏效。
接下來,我,安吉,毒蠍三人負責催動佛牌,等佛牌催動成功,你跟著他,找到那個施展降頭術的人。”
虎哥布置完任務,看著我們三個。我們三個齊齊點頭,既然虎哥安排,那就有他的想法。
“對了,虎哥,佛牌催動後是什麼樣子?”既然讓嫂子跟上,那就說明裏麵這東西肯定不平凡。
“這個我也不知道,隻有催動後才知道。”虎哥說道。
好吧。
我們三個人割破中指,將鮮血滴在了佛牌之上。
頓時,佛牌發出耀眼的光芒,這是最純正的佛法。可就在這時,異變突起,讓人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