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裏無雲的天空,朵朵白雲漂浮在空中,偶爾會飛過一架飛機,拉著長長的白煙。
太陽暖暖的照在草地,清晨,不熱也不冷,我和虎哥坐在在草地上。
鍛煉了一早上,算不上大汗淋漓,還是有點乏。
經過兩天的修整,我的胳膊終於好了,還好隻是被打到了麻筋上,不然,這種情況估計是要廢了。
我終於知道虎哥的往事,他原來在一家殺手組織裏麵擔任堂主,而宋卡之行就是對虎哥的考驗,以一己之力除掉兩個黑幫組織。
至於清雪和冷豔,都是他曾經的同事。清雪,虎哥最好的一個朋友;冷豔,深愛著虎哥的女人。
那段故事一定非常壯麗,但是虎哥閉口不言,我也沒再問,就在心裏一直幻想著,虎哥,以前該是怎樣一個男人呢。
“虎哥,該動身了。”就在這時,巴鬆走了過來,對我和虎哥說道。
“好,收拾一下,出發。”虎哥站起身來,比起以往,他現在很少說話,也不愛笑了。
我和虎哥回到房間裏,收拾了一些衣服,此去葛店外的小鳥鎮,目的就是一舉鏟除明遠的小鬼。
吃的喝的都是巴鬆操心的事兒,我和虎哥帶上幾件衣服就夠了,至於其他的,巴鬆會安排好的。
出了門來,嫂子和南琴站在車邊。過了這麼些天,嫂子已基本適應了這裏的生活。
南琴甜甜的笑著,她剛去了趟曼穀,不知道幹嘛去了,我問也不說。唉!女孩的秘密永遠是秘密呀。
虎哥是個喜歡開車的男人,但是現在的樣子像一隻被霜打了的茄子,安安靜靜的坐在後排座位上。
南琴開著車,我坐在副駕駛上,快速的駛向葛店,我們準備先到葛店,休息幾個小時,趕第二天天黑到達小鳥鎮。
一路順風,我們到達葛店。這個發達的城市,那個如烈火般豔麗的紅蓮湖,還有美如畫的風景。
在葛店修整了幾個小時,已經是早晨八點了。我們吃過晚飯,繼續往小鳥鎮駛去。
一路顛簸,還好有南琴陪著我,感覺一切的痛苦都不足為提。
“南琴,你今年多大了?”我無聊的問著無聊的問題。
“三十。”南琴冷冷地說道。
“不會吧,你怎麼可能三十呢。”我吃驚的問道,因為我知道有些方法可以讓人看起來很年輕。
“你媽媽沒告訴你,問女孩年齡是很不禮貌的事情嗎?”南琴白了我一眼,調皮的說道。
……
黃昏的時候,我們終於到了小鳥鎮。天邊的晚霞美麗如織,清新的空氣讓我們一下子清醒了一樣。
不過,現在可不是欣賞風景的時候,找到個住宿的地方才是真的。
小鳥鎮,這可是個傷心地,我和南琴來的時候經曆了多少苦難,被人打得毫無反手之力。沒想到,今天又回到了這裏。
不過,這也是我幸福的開始呀,我不由嘴角裂開了笑意,結果換來南琴狠狠的一個白眼。
原先的旅館早已關閉,成了居民的住所,我也不想再去那裏了。我們四人商議,通過警察找一個民家房子,付給他們房錢,住宿一宿。
幸運的是,我們找到了一家在這裏算是富裕的人家願意給我們提供住宿。
在警察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這裏。南琴會說這裏的話,所以我們交流起來還算方便。
這家有四個人,兩個老人,一個兒子,一個兒媳婦。對於我們的到來並不感到驚訝。這裏雖然偏僻,但是經常有探險者到來,不算是與世隔絕。
我們四人在一間比較大的房間裏,對於我們來說,有一個休息的地方就不錯了,哪裏還有那麼多要求。
我們四人坐在凳子上,這家人給我們端上來些熱食,南琴檢查一番後,我們才敢吃了。
就在這時,我突然看見這家人佛龕裏供奉的一個佛像,這個佛像並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但是,我隻看了一眼,就不想移開了。
這次,不是佛像有什麼貓膩,而是佛像的樣子實在太像一個人了,我不得不湊近,看的更清楚些。
我站在佛像麵前,仔細看著佛像。突然,我發現一件更懷異的事兒,佛像不光是樣子熟悉,而且佛龕裏有一個陣法,看起來很古怪的樣子。
“虎哥,你們快來看。”我小聲說道。
虎哥他們聽到我的呼喊,連忙走了過來,待他們看見佛像,一個個顯得很是驚訝。
“明遠,怎麼供奉的竟然是他?”虎哥呢喃道。
沒錯,佛像竟然是明遠的樣子,這就不得不讓人感到懷異了,因為明遠那個和尚善於養小鬼,估計又有什麼貓膩。
“你們看,這個陣法,會一直吸收這家人的人氣,提供給佛像。”嫂子突然說道。
果然是,這個陣法果然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