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流轉,時間溫柔似水,我與雪兒的感情日漸深厚,她好像一個小尾巴般,總喜歡纏著我。我也樂此不疲喜歡和雪兒在一起,談天說地,雖然雪兒的智商,確實讓人感到很著急。
那天中午,我與前段時間轉來學校的闊少馬德興起了衝突。那混蛋竟敢說我父親淩絕,是一個殘疾人,還拖家帶口的去幫死人掃墓,簡直就是個大傻子。我聽聞他們的議論後,火冒三丈,雙目噴出火來,宛如野狼一般看著那個混蛋,他的狗腿子想要揍我,都被的撂倒在地。
我感覺我那時力氣極大,身手敏捷,如同豹子一般,冷冷的瞥著他們。他們都嚇的不敢說話。我心裏有一股戾氣,在心中沸騰。馬德興看他的狗腿子如此不堪一擊,好像有點意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我感覺被毒蛇盯上一般,害怕的縮了縮頭。我的膽子其實一直很小。被他這麼一看,竟然不敢動手了。
他莫名其妙的看著我笑了笑,舔了舔他的舌頭,好像發現寶藏一般的看著我。悠悠轉過身,就走出了學校,下午都沒來學校聽先生講書。
我回到家裏也不敢和父親母親說,隻能跑來葬墳場找雪兒傾訴苦水。
我看著雪兒還在折騰著她那脹鼓鼓的東西,頓時無語了,笑了笑輕語道“雪兒,那天晚上長峰哥哥心情不好,你好好陪我說說話,好嗎?”
雪兒聽了我的聲音,不再和她的兩團肉較勁。放下手上動作,拉住我的手,把我帶到一個青色墳頭石階上,拉我坐下,把她的頭緩緩靠在我肩頭,古靈精怪道“長峰哥哥,雪兒最喜歡和你說話了,我靠著你的肩膀和你說吧!”
我看著黑漆漆的夜空,天空上星兒一閃一閃眨著它的眼,一個佳人倚靠在肩頭,心裏突然泛出點點柔情。“雪兒,你說我是不祥之人嗎?為什麼從小到大都沒人和我做朋友。連學校裏的同窗,都對我嗤之以鼻。那天還說父親的壞話。”我眼眸裏麵布滿憂傷落寞的問著雪兒。
雪兒聞聲,展顏一笑,鼓著她的腮一本正經說道“長峰哥哥怎麼可能是不祥之人。再說長峰哥哥不是有雪兒嗎?雪兒會一生一世陪著長峰哥哥的!”
雪兒說完,拍了拍她的胸口,指著她的心口,斜著頭看我。
我知道雪兒的意思,她是告訴我,我淩長峰會一直一直在她心裏。我微微笑了笑,看著雪兒一本正經的秀麗模樣,悠悠在心裏想到“雪兒,你真好。你是長峰父親母親除外,在世界最重要的人。我長大後一定要找世外高人,為你超度,讓你安心投胎轉世。不再做孤魂野鬼。”
我和雪兒閑聊好久,告訴她那天發生的事情。在天要破曉之前,我不舍的看著雪兒輕聲道“雪兒,長峰哥哥最近幾天都不能來看你,先生說要讓我們溫習功課,亥時才準我們回家。”
雪兒聽聞,美目裏麵蓄滿淚珠,那模樣看得我,心裏一陣陣難過。
沉吟半響,雪兒的眼珠子轉來轉去看著我,鬼精靈的破涕為笑,輕輕說道“其實,雪兒可以和長峰哥哥一起去學校的。特別是晚上的時候,月黑風高夜時,正是雪兒的絕對主場。雪兒想去看看誰欺負我長峰哥哥,讓雪兒的長峰哥哥這樣悲傷難過。不過白天,雪兒怕陽光。長峰哥哥。”
我難為情的看著雪兒,以為她是好奇外麵世界,也聽明白了她為我打抱不平與憤怒。
雪兒這時站起身眼巴巴看著我,拉扯著我衣袍。我看著她這般模樣,不忍拒絕,輕輕點了點頭。雪兒清脆的笑聲響起,一身紅衣配著她曼妙身軀,在我身旁舞動。我看的兩眼發直時,雪兒卻一溜煙消失了。
“走吧!長峰哥哥,雪兒跟你出去闖天下。”雪兒聲音在我身體某個地方響起。
我摸摸頭,一副不解模樣著急問道“雪兒,你跑那裏去了。”
“長峰哥哥,雪兒在你長辮子裏。哎呀,長峰哥哥,你多久沒洗澡,頭發好臭呀!”雪兒不滿聲音在我辮子內傳出。我聞聲不好意思幹笑一聲,帶著雪兒,鬼鬼祟祟摸回家裏。
大概五刻鍾之後,父親就來喚我了。我著急的滿天大汗,怕父親發現雪兒。可轉念一想,雪兒藏的那麼隱蔽,應該不會被父親發現才是。
父親看我滿頭大汗,以為我生病,擔憂說道“長峰,你怎麼了!是那裏不舒服嗎?告訴父親。”我聽了父親問話,心裏暖流流淌,搖著頭說道“父親,長峰沒事,您別擔心。我們趕快走吧!別誤了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