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溪從背後抱住他的時候,他竟然想的是池晚輕。
他這是怎麼了?
坐在車裏,看著窗外飛馳的景物,厲寒琛心中一陣迷茫。
這樣的生活,難道真的是他想要的嗎?
……
當晚,厲寒琛和蘇若溪的世紀訂婚就被媒體寫在的網上,並且連帶著挖出池晚輕已經去世的消息。
並且添油加醋的說厲寒琛對池晚輕已經恨之入骨,她剛死,他馬上就打算另娶。
遙遠的國度,一個男人瀏覽著網站上那些惡言惡語捕風捉影的言論,心中一陣陣憤怒。
晚輕……
這麼美好的一個女孩子,為什麼要遭受這些?
在他心中,她永遠那麼有元氣,永遠那麼單純善良,她明明應該是被捧在手心裏保護的,可是遇見了厲寒琛這個男人,她受的罪比任何人都要多。
現在,她不在了,他悲痛的無法入睡,每天腦子裏想得都是她。
他幾乎每天都會夢到她,夢到她悲傷的看著他,對他說:“向封,救我……”
每一次他從夢中驚醒,心中都是疼痛的像是被針紮了一樣。
可是厲寒琛,這個傷害了她無數次的男人,竟然可以轉頭就和蘇若溪訂婚,兩個人還這麼沒羞沒臊的秀恩愛,他就不會感覺到良心不安嗎?
不!
他不會讓晚輕白白受苦,他一定要回去調查清楚,他不相信池晚輕會對蘇若溪痛下殺手,而且,晚輕的死一定另有隱情。
而且,他更不會讓厲寒琛這樣瀟灑開心的生活下去,他一定要讓他後悔,後悔他傷害過晚輕。
他立馬訂了機票,飛回國內。
厲寒琛正坐在辦公室裏,他心不在焉,一想到池晚輕,他的心還是會隱隱作痛。
突然門外一陣騷動,很吵的樣子。
“先生,您不能進去!”秘書的聲音響起來。
“憑什麼!我要見厲寒琛!我要見他!”一個憤怒的男人的聲音。
“先生,對不起,總裁在工作,有什麼事下了班再說好嗎?”
“我現在就要見厲寒琛!厲寒琛!你給我出來!你別躲躲藏藏,害死了晚輕,你怎麼不敢出來麵對?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在裏麵,我真瞧不起你!”
厲寒琛皺了皺眉,到底是誰,在這裏大吵大鬧。
他走出去,看到咆哮的陸向封。
皺了皺眉,怎麼是這個男人?
“你來幹什麼?”厲寒琛語氣裏透著濃濃的冰冷,對於陸向封,他一直很討厭他,自從知道他和池晚輕關係不一般,他就討厭他。
陸向封冷笑:“哈!厲寒琛,你還有臉問我來這裏幹什麼?你害死了晚輕,轉頭就去了蘇若溪,你不覺得你冷血嗎?晚輕愛上你,真是瞎了眼!”
厲寒琛冷冷的看著他:“你在說什麼?別在這裏發瘋行嗎?別跟我提池晚輕,在我眼裏,她隻不過是一個行為不檢點,殺人未遂的賤人。”
“厲寒琛!”陸向封怒吼。
“你到底要自私到什麼時候?晚輕不檢點?她懷著你的孩子,我跟她求婚,我承諾會照顧她和孩子,可是她拒絕了,就是因為她愛的人是你,你每天和不同的女人上床,可是她這輩子隻有過你一個男人,你有什麼資格說她不檢點?我看不檢點的人是你!”
厲寒琛睜大眼睛,眼神有些可怕:“你說什麼?”池晚輕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她這輩子隻有過他一個男人?這怎麼可能?
“進來說。”厲寒琛壓低了嗓音。
一直被秘書攔著的陸向封終於進了厲寒琛辦公室。
厲寒琛關上門,馬上迫不及待的問他:“你說她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她沒有答應你的求婚?”
陸向封冷笑:“你不會以為晚輕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吧?我承認我是真的愛她,很愛很愛,從小的時候見到她的第一麵我就發誓,我這輩子一定要保護她,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可是我和她之間,一直都是清白的,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她愛的人一直都是你。”
厲寒琛睜大眼睛,久久沒有回過神:“你騙人!你一定是在騙我!這不可能!”他瘋狂搖頭。
“厲寒琛!你真是愚蠢,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認,甚至親手將他和他母親害死,其實你非常自私,你知道嗎?你和晚輕的婚姻你不滿意,所以你就處處折磨她,侮辱她,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促成你們這段婚姻的,是你們厲家老爺子,不是晚輕,她除了愛你,什麼都沒做。”
陸向封憤怒的說:“你有什麼資格傷害她?是你們厲家,對不起晚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