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撥打了何振東的電話,問他:“東西準備好了嗎?”
何振東說:“早就準備妥了,人已經侯在你的樓下,我這就打電話通知他上去。”
幾十秒鍾的時間,就聽到有人快步上了樓,輕輕地敲著門。我開了門,見是小白臉小白臉,閃身讓他進了屋。
關了門,小白臉躡手躡腳往裏走了幾步,把帶有跟蹤裝置的手機遞給了我,小聲說道:“已經測試過了,萬無一失。”
我點點頭,接了過來。又對著小白臉擺了擺手,示意小白臉站定,不要弄出聲響。自己轉身往裏走了幾步,朝著段鵬看過去,見他仍然沉睡著,愈發昏迷。這才轉過身,對著小白臉招了招手。
小白臉跟進來,費了很大的力氣才用雙手把人事不省的段鵬抄了起來。在我的幫助下,一步步艱難地挪到了臥室裏麵。到了床邊,小白臉抱頭,我抱腳,費了很大的勁才把段鵬搬到了床上去。
我這才貼著小白臉的耳根說:“快,把他的衣服扒了。”
小白臉一愣,盯著我,滿目疑惑。
“快,脫啊!”我嚴肅起來。
小白臉這才不情願地靠過去,解了紐扣,鬆了腰帶,把段鵬的上衣下衣脫了個精光,隻留了了個褲衩。
我用手指一下,“快,繼續,也脫掉。”
說完,背過身去。
小白臉又皺著眉,雙手扯著,褪下了他的內褲,一個人健全男性的鮮活軀體赫然亮了出來。
我全然不顧,走過來,扯過一床床單,蓋在了段鵬赤*裸的軀體上。然後轉身回了客廳,找出段鵬的手機,遞給小白臉,說:“快,去衛生間,用凳子敲碎它。”
“瘋了呀,好端端的手機敲碎了它?”
“盡管去就是了!”我不耐煩地對他說。
小白臉接過手機,去了衛生間,拿起一個木製小凳子,極不忍心地砸了下去。我走進來,撿起來,對小白臉說:“好了,你抓緊離開吧。”
小白臉滿臉大惑不解的表情,撓撓頭,支吾著。
“快,抓緊離開!”
小白臉這才開了門,不情願地轉身離去。
我關緊了門,按下了保險銷,再把段鵬破損了的手機放到了茶幾下麵。然後迅速地走進了臥室,三把兩把脫掉了自己的外衣,輕悄悄地爬上了床,撩開床單,緊挨著光赤的段鵬躺了下來。
心神慌亂地躺了一會兒,突然聽到手機響起了短信提示音。我拿起來看一眼,是小白臉發出來的,內容是:那個人昏迷得那麼厲害,不會是中毒了吧?
我回複:在水裏加了點安眠藥片。
小白臉:這很危險,會出人命的!
我:沒事,隻是一小片,他們這些人心都黑了,抵抗力強!
雖然喝進去的酒大部分都吐了出來,但那畢竟是高度白酒,遺留的一點也足夠一個極少沾酒的女人享用了。
這時候我覺得胸口沉悶,頭痛欲裂。
我用雙手緊緊捧著前額,手指按住太陽穴,但還是無濟於事,直痛得眼花繚亂、咬牙切齒。幹脆就把腦袋埋在了枕頭底下,緊閉雙眼,才稍稍覺得緩解了一些,迷迷瞪瞪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忽然覺得身下的床顫悠了一陣,緊接著聽到了一聲男人的驚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