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趴在我的頸窩,我沒有推他,而且他咬得那麼大力,我想我的脖子應該已經血肉模糊了吧!
我不知道我又站了多久,直到我的腿有些麻木站不住的時候,他才一把抱起我,將我抱進了房間。
許是男人在有事的時候,都喜歡用性來解決,剛剛沾到床,祁廷就有些迫不及待地解我的衣服,我反抗不讓他脫。
他許是覺得煩了,直接一個反剪,然後往自己的腰間一抽,直接用皮帶將我的手綁了起來。
我又急又氣,不斷地用腳踢他,這個時候,我根本就沒有性欲,他這樣,無疑是在奸屍!難道就不瘮得慌的嗎?
隻是現在的祁廷,已經完全被將性當做緩解問題的辦法了,他不顧我的反抗,我的衣服在他麵前,不過是一件裝飾品,大手一揮,我就全身赤裸躺在他的身下。
“祁廷!你給我停下來!”
我氣得快要哭了出來,那種沒有任何遮擋的羞恥的感覺,就像潮水般,將我給淹沒。
但是我卻什麼都做不了,手被綁住了,腳被他給夾住了,全身都被控製了根本就動彈不了。
他絲毫不理會我的反抗,繼續著自己的侵略,仿佛隻要在身體上將我征服,那麼在其他方麵,我就根本無法反抗一般......
他被我的不配合弄得滿頭大汗,他喘著粗氣伏在我的耳畔,咬著我的耳朵聲音沙啞:“子姍,給我好嗎?”
“你是舒服的,你是在享受的,我們暫且不理其他的事情,先做些能讓我們都歡愉的事情好嗎?”
我搖搖頭,我不願意在這樣的情況下和他結合,更何況我的情緒還很不穩定,我的事情還沒有理清楚,我不能讓他就這麼糊弄過去。
隻是有時候,女人也是感性的動物,特別是在與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的時候。
這是一種很矛盾的感覺,想要但是卻又過不了心裏的那一坎。
但是往往這種矛盾的感覺,才是最刺激的。
空氣中的性欲曖昧氣息越來越重,我雙眼迷離,既難受又享受,半推半就地配合著。
等到祁廷盡興的時候,我已經累得連眼皮都抬不起來了,直接眼皮一合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了,我本能地伸手往旁邊摸了摸,被子是涼地,祁廷他......早就走了......
我用手捂住眼睛,無聲地抽泣著,我已經記不得我這是第幾次哭了,隻是這次,更多的是悲涼......
突然房間的門轉動了一下,緊接著窗簾被拉開,刺眼而溫暖的陽光灑下來,竟覺得意外的溫暖。
我有些驚喜,裂開指縫,透過指縫往窗邊看去。
祁廷穿著一件白襯衫,穿著我那明顯有些不合腳的拖鞋,仰著頭看向窗外。
不知道有沒有人和他說過,他認真安靜的樣子,真的很好看......
“醒了就起來吧!你想知道的,你所顧忌的,你所不解的,今天,我且慢慢和你細說。”
被識破了我隻能嗯了一聲,然後起來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等我洗漱完畢來到客廳的時候,祁廷已經毫不客氣地征用我的廚房煮了一份稍微不太雅觀的早餐。
“你的胃不好,先將就著先吃點東西。”
我點點頭,乖巧得如同一隻寵物。
雖然他說會告訴我一切,但是昨晚的行為,卻嚴重傷害到了我,我不喜歡那種被強迫的感覺,雖然到最後,我好像也由剛開始的委屈變成了最後的享受......
但是祁廷卻對我的沉默和乖巧極為不滿意,他不喜地皺著眉頭,突然伸出兩根手指將我的下巴抬起來:“別表現出一幅小媳婦的樣子,子姍,這並不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