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愛笑的女孩運氣都不會太差(2 / 3)

我伸手去抓他的手,他下意識的躲開了:“我好困,老婆,我們睡覺吧。”

我固執的把他的手抓了過來,手上的那道傷口很深,從手掌心裏劃過的,雖然他緊握著毛巾,但鮮血已經滲透了毛巾,應該是簡單處理過的傷口又被他沾了水弄掉了。

“這隻手不光是要撐起這個家的,還要切菜做飯,你想就這麼廢了,然後下半輩子等著我伺候你?”

韓野不再倔強,任由我處理著傷口。

有了妹兒之後,我的人生跟開掛了一般,沒孩子之前,我自己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有了孩子之後,我仿佛是萬能的了一樣,處理傷口這樣的事情早就不僅僅是醫護人員才具備的能力了,妹兒小時候總是摔著碰著,走路不太穩,醫生說是小腦發育不太好,雖然後來沒大礙,但我學了基本的醫學常識。

“你這是花式包紮?跟誰學的?姚遠?”

我就知道他這張臭嘴裏吐不出幾句好聽的話來。

“怎麼?我跟姚遠好歹走過紅地毯還...”

後麵的話來不及說,韓野早就撲了過來,熱吻過後,他瞪著我:“以後你再說這件事的話,後果自負,不過看在你包紮的這麼用心的份上,我送你一個小禮物。”

韓野起身,從衣服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盒子來,是木製的。

“韓叔,你這是要向我求婚?求愛?求饒?”

韓野在我身旁坐下:“你這腦瓜想什麼呢?這是妹兒和小榕給你我做的戒指,木盒子是爸爸做的,上麵的圖案是小榕畫的,你喜歡嗎?”

裏麵的戒指是一張煙盒子裏的紙疊的,一共兩枚戒指,分別寫著我和韓野的名字。

我心裏一暖,拿著那顆寫著我名字的戒指說:“這個是小榕給我的吧,我那沒良心的閨女才不會這麼好心。”

韓野掐了掐我的臉蛋:“你還真是說對了,黎寶,我能跟你商量件事嗎?”

我拿著戒指試了試,小了點,隻能戴在小拇指上。

“問唄,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矯情了?”

韓野摟著我的腰,貼著我的臉問:“我們把小榕送回美國吧,既然小措不願意讓出小榕的監護權,那我們...”

“不行,我反對,我不同意。”

我推開韓野:“小榕叫了你七年的爸爸,你怎麼忍心把他送走,再說了,他和妹兒兄妹感情深厚,我不想讓我的女兒傷心難過。”

韓野那雙眼如獵鷹一般盯著我:“我好像從來都沒有問過,你為何會對小榕這麼好?”

我不假思索的說:“因為小榕很乖啊,況且他是你曾經深愛的女人留下來的孩子,你沒聽過愛屋及烏這個成語嗎?你愛徐佳然,自然也愛小榕,我愛你,當然也會愛小榕,這件事情你不用再說,我不會同意的,我會把小榕當成親生兒子一樣疼愛,我希望他在這座城市裏長大,上學,今後還能考上師大,和他的爸爸一樣,成為所有女孩子仰慕的對象。”

一想到禦書那安靜看書的樣子,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小榕和禦書竟也很相似。

尤其是他對著我笑的時候,小虎牙很可愛。

韓野抓住我的手:“你對小榕的感情好像突然之間加深了不少,你能告訴我真正的原因嗎?”

我晃著小拇指上的紙戒:“因為小榕是個懂得感恩的好孩子,韓叔,你今天回來之後感覺怪怪的,該不會是餘妃被抓住了,你心裏不好受吧,你還想放她一馬?”

韓野氣急敗壞的瞪著我:“曾小黎,你別轉移話題,我今天能把餘妃親手抓住...”

“然後呢?明天就會想辦法放了她嗎?”

我們之間的氛圍突然就變了,韓野憋的臉都紅了,最後擠出一句:“你是來安慰我的嗎?”

我鬆了口氣:“對啊,不過我看你現在這樣,好像不需要我安慰,既然你都洗了澡換了睡衣,那你就趕緊睡吧,我去看看小榕。”

韓野從身後抱住我:“從今往後不要再誤會我了,行嗎?”

他的雙手放在我隆起的腹部,我轉頭要回答,他突然驚喜的摁著我的肚子:“閨女在踢我了。”

我都沒感覺到,他將我拉到床邊坐下,蹲下身子湊到我的肚子邊:“真的是胎兒在動,看來這閨女也是向著我的。”

我揪著韓野的耳朵:“美得你,我說了這一胎是個兒子,你就認命吧,好了,別一驚一乍的了,我先把醫藥箱放回去。”

韓野起身連連親了我好幾口:“你乖乖躺著,我去放醫藥箱,我去看小榕和妹兒,你躺著休息一會,我很快回來。”

我對著他的背影喊:“桌上有吃的,你填飽肚子再睡覺,不然晚上的咕嚕聲會驚到寶寶。”

幾分鍾之後,張路偷偷摸摸的進來了,神秘兮兮的問:

“你家韓叔這是怎麼了?你們那個了?他滿足了?怎麼一臉的欲求已滿的感覺?”

我驚訝的看著她:“你這女人滿腦子都想的是什麼呢?我這都六個多月了,我能做那種事情嗎?你這人思想太齷齪,這麼晚了你還不睡,你該不會今晚又要在我這兒蹭睡吧?你還是別了,不是我嫌棄你,實在是你睡覺不老實,兩米二的床你能占一米八,我真怕我的寶貝兒子被你踹著了。”

張路鄙夷的看著我:“我橫看豎看都沒一米八,哪能占那麼多的地方,再說了,我今晚陪我閨女睡,你就放心吧,不過韓叔很奇怪,他不是應該情緒低落嗎?怎麼現在看起來,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太絕情。”

我忍不住為韓野辯解:“他本來情緒是有些低落的,不過的幹兒子踹了他一腳,他就高興成那樣了,你問清楚了沒?韓野手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張路八卦的笑了:“我本來以為是餘妃心灰意冷想要拿刀自刎,然後韓野於心不忍單手奪刀。”

我捂住她的嘴:“說事實,我不需要你給我構造一出武俠劇,快說說真相是什麼?還有秦笙呢,這丫頭今晚上這麼安靜?”

張路歎口氣:“剛剛姚遠走後,小脆弱又哭了一場,大概是覺得委屈吧,就因為那句話嚇到你了,姚遠緊張兮兮的跑去沈洋家接你,一路上又把她給訓了一頓,她現在的心靈脆弱的跟個薯片一樣,嘎嘣脆。”

我也跟著歎了口氣:“路漫漫其修遠兮,追到手以後就幸福了,現在估計要受點委屈。”

張路就傷春悲秋了那麼一刹那,隨後就笑著說:“你不是想知道韓野的手是怎麼受傷的嗎?”

我吞了吞口水:“說吧,有什麼要我幫忙的,直接點,藏著掖著不像你的性格。”

張路挽著我的胳膊靠在我的肩膀上:“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我就是有一個小小的要求,我看傅少川的衣服上也沾了血跡,你不是包紮高手嗎?就辛苦你去看看他唄,他進了房間就沒再出來,要是死了的話我也好早點定個花圈祝他早登極樂不是,嘿嘿。”

看著扭扭捏捏的張路,愛情還真是個折磨人的東西。

我起了身:“行咧,老佛爺,臣妾現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