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妃看看外麵躺了一地的丫鬟和太監再看看坐在那裏老神在在的國師心裏不由得大為火光恨不得一口吞了他。
應妃看著國師一臉的不歡迎:“不知道國師來我這裏做什麼?男子不得隨意闖入後宮如此簡單的道理國師不會不知道吧?”
國師見到應妃認出來自己聽著她說的那一番話也不惱火看著應妃坦然的進入了他今晚來的主題,看著應妃坦言道:“我是來幫助你奪得皇後之位的。”
應妃並沒有因為國師的坦言而坦白,相反一派正氣的看著國師:“大膽,怎容你如此胡言亂語,皇後正有皇上陪著呢!”
國師被應妃怒斥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眼神有些奚落的看著應妃:“你真的甘心?你真的覺得那個女人該坐上皇後之位?你真的覺得你堂堂丞相之女隻配做一個小小的妃子?”
國師正是算計到這些所以才敢來找應妃的,他知道這宮中能夠對付到魅妖的最有利的工具就是應妃,應妃她是丞相之女所以皇上輕易動不得,除此之外這宮中能夠坐到這個位置能夠安然無恙的活上這麼多年的也就隻有應妃了。
所以國師知道應妃一定也必須站在自己的這邊。
應妃看著國師有些猶豫,想了想看著銅陵,作為國師他在南國有著獨一無二的影響力若是他真的願意站在她的這一邊這說不定,也許會是一個好機會,但是應妃卻是不敢輕易的做出決定在宮中若是隨意站錯了邊等待的就是毀滅。
可是從內心裏來說她還是不願意放棄這樣的一個好機會的。
國師也不催促她一時之間非要做出決定,慢悠悠的坐在梨木椅子上等待著她的答案。
但是他的心中已經胸有成竹,這個女人的貪欲讓他一眼就知道她不會輕易放棄這個機會的。
他之所以選擇她就是看準了她的這一點,應妃她夠貪夠狠,後宮之中在脫離了家族的幫助之後依舊能夠活到現在,不得不說她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也正是因為這些所以國師才會選擇跟她合作,反正不管這誰當皇後隻要不是魅妖就好。
應妃一時之間有些遲疑,若是國師真的願意幫她,那麼她坐上這個皇後之位憑借國師的聲望要比她一己之力容易的多。
但是,若是國師隻是過來試探她的,那麼將自己的野心暴露在別人的麵前未必就是一件好事說不好因此而有性命之憂。
應妃有些猶疑的看著銅陵,希望她能夠給自己一些提示。
銅陵此時也在觀察著國師還有他說的這一番話,依據她個人的經驗來說一個國師還不至於來玩弄一個小小的妃子,那是吃飽了沒事兒幹的人才幹的事情。
想玩便朝著應妃笑道:“娘娘不如就答應國師的請求吧!國師可是幹大事的人怎麼會因為這點小事為難到娘娘?”
言下之意就是要應妃跟國師站在一個隊伍裏……
銅陵看著國師笑道:“想必國師也不是一個會為了這點小事兒忽悠我們的人吧?”
國師原本沒有注意到銅陵,此時銅陵說話才注意到她的存在。
“那是自然,本國師若不是不方便哪裏會需要你們的幫忙?吃飽了沒事做?還來作弄你們?你們當本國師是有多無聊?哼。”
國師說完便低下了頭看著碗裏的茶水不願意再跟她們二人爭辯,反正這後宮之中想要當皇後的多了去了,又不是隻有她們兩個,現在她們兩個對他的舉動就是赤裸裸的羞辱,作為一個從來受人敬仰和膜拜的國師哪裏會低的下頭顱手受別人的羞辱?
隻是國師突然之間看著銅陵像是想起了什麼,眼睛像是一條毒蛇猛然間像是尋到了獵物一般盯著銅陵:“你不是南國人!”
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銅陵的心裏頓時之間一頓,難道這個老頭知道自己的來曆?
不可能啊,想來肯定又是跟北國的那群老頭兒一樣想說些玄乎的東西糊弄人以此來顯示自己的高深莫測。
銅陵的心裏頓時燃起了憤怒之心,憑什麼他們身居高位就能夠隨意的決定人的命運,他們到底知不知道因為自己的一句話便改變了別人的一生?
應妃看著國師看銅陵的眼神有些不對勁,頓時連忙攔在了銅陵的麵前說道:“不知道這個奴才哪裏惹到國師了?本宮一定好好的教訓她。”
國師瞥了應妃一眼,盯了銅陵半天說道:“這個女人不能留在南國,等你取得皇後之位立馬將她驅離。”
應妃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北國的君王可是很看重銅陵身上背負的那個預言,隻是不知道她怎麼惹到國師了讓他這般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