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華燈初上,位於頂樓,搖了搖杯中的葡萄酒顏色深濃,鮮豔圓潤,芬芳迷人,口感醇厚,1982年的拉菲正牌,口感飽滿中帶有濃鬱果香,伴有香料味和橡木味,令人唇齒生香。
一雙琥珀色深邃迷人的眼眸,在夜色中顯得異常明亮,卻不知道那抹異樣的美麗色調就像是催情劇毒,往往在不知不覺間媚惑、迷失人心於無形,男子輕眯著雙眸,輕抿著杯中的紅酒,似是慵懶,
斜靠在名貴的沙發上,如同的一個優雅的獵豹
“少爺,老爺有電話從四九城過來。”一個黑發黑衣的仆人恭敬的說道。
男子倚在沙發上懶懶的問出口:“哦,他都說了什麼?”
“老爺問了這段時間,少爺的近況,還說........”
男子輕咪著雙眸,搖晃著紅酒杯,頗漫不經心的說道:“還說了什麼,吞吞吐吐的可不好。”
“老爺讓少爺近期沒什麼事就暫時先不要回國,去A國看一下薰衣草莊園。”黑發黑衣斟酌著語句,頗為忐忑的回道,他怕一時說錯,惹眼前的男子震怒。
男子聽完輕抿了杯中的紅酒,神色淡淡的揮手讓仆人下去。
客廳裏並沒有開燈,借著窗外的夜色,男子臉顯的晦暗不明,看不出神情,隻見他拿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幫我查一個人,顧唯一,把她最近的狀況相關信息發給我。”說完男子便將電話掛了,隨手將手機丟到了沙發上,低垂著頭喃喃的道:“暫時不要回國,老爺子整的花樣,他又如何不知道,也就是那個人出現了,才不會讓他著急回國吧。”
臨窗而站,夜色中,男子的眼神被一股高傲的霸氣所籠罩,淺笑的嘴角摻和著令人揣摩不透的邪氣。
“不要,不要,放開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要這樣?”被束縛手怎麼也掙脫不了,那個人勾起的嘴角帶著點邪氣,掙脫不了,逃不了。
顧唯一在睡夢中手臂亂揮,惶恐大叫,將陪床的顧月驚醒,看著墮入夢魘的顧唯一,顧月連忙將顧唯一喚醒,好一會顧唯一睜著濕漉漉的大眼睛帶著驚恐,怔怔的看著顧月,顧月沒來由的湧出一絲心疼,為了唯一這孩子,她就像是幫她的媽媽還債的,所做的因果全印證在了唯一的身上。
“唯一,不怕了,不怕了,姑姑在這裏。”顧月細聲輕柔的安慰道,輕輕的擁著顧唯一。
滿頭滿臉都站著冷汗,顧唯一輕輕搖了搖頭,示意她沒事,讓顧月不要擔心,顧月打開手機一看時間,淩晨三點,也難怪嫂子不放心,要日夜陪著唯一,她的病情似乎是加重了一些,這整夜整夜的陷入噩夢,明天得給她的醫師提個醒了。
顧月幫顧唯一拭了額頭的汗去,輕輕的問顧唯一,“要不要喝水。”動作輕緩,唯恐驚了此時像是繃著一根弦的顧唯一。
顧唯一待平複下來,無力的搖了搖頭,躺下又複沉沉的睡了過去。
顧月守在顧唯一的身旁,待顧唯一睡的平穩後,將顧唯一身上的被子蓋好,複要補眠時,手機響了起來,顧月本來是不接的,但一看號碼,連忙跑到病房外接起了電話。
接通後電話的那頭半響沒出聲,顧月剛想掛斷,可一想這時間段,這時間點,念初不可能打電話過來惡作劇,準是有什麼事?複又細細的聽了起來。
電話的那頭微微弱弱的傳來輕呼聲:“熱.........好熱...............水.................水..................熱...................
顧月暗叫不好,念初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唯一這邊又走不開,這可怎麼辦,顧月有些為難,但一想顧念初這幾年孤孤單單的,想必周圍沒什麼朋友,在國外呆著尚且如此,何況是剛回到國內,顧月一咬牙撥出去一個電話後,趕忙衝出病房,趕去顧念初所在的酒店。
呆趕到酒店,開了房門,就見顧念初已經是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臉色酡紅,顧月拭了拭顧念初的額頭,燙的嚇人,她趕忙讓人幫忙將顧念初送到醫院。
看著急診室裏亮起的燈,顧月嚇出了一身冷汗,幸好她及時趕到了,不然就不知道顧念初會怎麼樣?
這一通的忙亂,待急症室的燈滅了,天色也漸亮,看著從急診病房裏走出的醫生,顧月趕忙上前問顧念初的情況。
“病人隻是受了涼,感染了風寒,引起的高燒,打點針,吃點藥就行了。”
顧月聽著醫生這麼說也是稍稍放點心,看著病房內熟睡的顧念初,她還是有些後怕,她就這麼一個人,這麼高的高燒,想想也是令人心疼,明明有個家,卻弄的沒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