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迷離。
淡淡的酒氣彌漫在總統套房。
“喬念安!滾出來!”
男人厲聲咆哮,眼眸被暴怒和憤恨染得猩紅,俊美的麵龐布滿猙獰。
“想不到你比我還心急。”喬念安戲謔著,慢條斯理地塗上新買的口紅,穿著廉價長裙緩緩走出衛浴間。
站在床邊,她冷冷一笑。
入目的是陸易柯厭惡至極的怒視。
在這個男人眼裏她卑鄙無恥:買通宴會的侍應在酒裏下藥,還把他綁在床上。
但誰讓她愛陸易柯愛得如癡如狂?
“老娘三年沒開葷,今晚你乖乖的,過夜費一分不會少你。”喬念安口吻豪邁,抬起纖瘦的長腿,撩撥著他被綁得結結實實的身體。
“你竟然變得這麼不知羞恥!”陸易柯麵色鐵青,薄唇在顫抖。
如果掙脫繩索,他一定會把喬念安撕成碎片!
可陸易柯不知道喬念安有多愛他。
噬骨入髓,瘋魔成狂。
啪!
一遝嶄新的鈔票甩在他的臉上,薄薄的約莫有千把塊。
喬念安一手拿錢,一手解開他的襯衫,臉上似笑非笑:“錢我已經付了,不眠夜開始!”
一粒一粒紐扣掠過纖細的指尖,肌肉飽滿的胸膛溫熱踏實,她畫圈摩挲著,動作輕柔撩人。
低頭輕輕一吻,喬念安心頭悸動而酸澀,耳邊再次傳來低吼:“你真令我惡心!”
她不以為然,姿態愈發嫵媚妖嬈,慢慢伏在那頎長的身體上,“你和喬嘉寧平時喜歡用什麼姿勢?”
柔軟的唇瓣沿著陸易柯的喉結向上移動,停在他的唇邊嗬出魅惑氣息,“今晚我在你上麵怎麼樣?”
“滾!!!”
陸易柯感到一隻小手解開他的腰帶,牙齒憤然咬下去,血腥的味道瞬間在口腔中蔓延。
望著他冷冽陰寒的眼眸,喬念安揚臉發笑。
紅唇豔麗,鮮血刺目。
冷笑一聲比一聲淒涼。
忽然她身體傾斜,猛然握住陸易柯下身不知何時起了反應的硬物,得意的眸子熠熠發光。
“哎呀姐夫,你的反應好強烈,讓我滾是不是心虛啊?”
她輕舔唇邊的血跡,脫掉在批發市場花五十塊錢買的長裙,垂眸一瞬淚光湧現。
“沒錯!我現在就是不知羞恥,我這種坐過牢的人渣不但要溝引姐夫,還要把你老婆也氣死!”
喬念安眉眼彎彎,噙滿淚花的眼眸充斥著哀怨。
她入獄為囚一晃就是三年。
這都是拜她的好姐姐喬嘉寧所賜,同父不同母,同姓心相異。
“嗬,看來應該把你重新送進去!”陸易柯眯著冷眸,厭恨化作陰狠,唇角冰冷的獰笑像是危險的警告。
他不禁後悔,之前聽說喬念安在獄中身體不好,才私下托人減刑一年。
喬念安眉頭頓蹙,旋即笑盈盈的像是破罐破摔:“偷.情犯法嗎?就算犯法也有你一份,別忘了是你摟著我來酒店的。”
“賤人!死性不改!”陸易柯在逐漸恢複體力,咬緊牙關試圖掙脫繩索。
從他清醒過來,嘴裏的罵聲就沒停過。
這讓喬念安更加肆無忌憚,麻利地脫掉陸易柯的西褲,小手撥弄著因欲火膨脹的硬物。
“對,我死性不改!三年前給喬嘉寧下藥,三年後給你下藥,如今你們兩個都栽到我手上!”
狠狠咽下淚水,喬念安發出恣意的狂笑,反正沒人相信她的清白,幹脆惡人做到底。
下一秒,她雙手撐住床,對準他的腹部小心翼翼地坐下去。
陸易柯欲火焚身,眸中卻散發著截然相反的冷寒:“你敢碰我明天我讓你生不如死!”
疼……
喬念安驀然皺眉,聽到陸易柯的威脅動作停下來,凝著他被憤怒漲紅的麵頰。
可惜了這張精致冷毅的俊臉,虛有其表,眼瞎心盲。
“無所謂,三年我都熬過來了。”喬念安輕聳肩膀,身體猛地下沉,頓時咬緊唇瓣。
忍著撐脹而撕裂的疼痛,她瞥見陸易柯神情的微妙變化,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是這樣的情形。
每動一下都是直戳心窩的痛,可喬念安不想停下來。
唇角滿是譏誚嘲弄:“對了,我和姐姐誰的床技好?今晚好好服侍我,明天給你加一百小費。”
陸易柯冷峻的黑眸凝聚在她起伏的酮體上,繃緊的麵孔顯得輪廓更加深邃立體。
他天性矜貴冷傲,豈能任她侮辱?
隻是難以名狀的衝動在血液中橫衝直撞,與生俱來的征服欲在藥力作用下無限放大。
“臉都憋紅了,偷.情是不是很刺激?”喬念安忍痛挑眉譏諷。
嘶……
陸易柯呼吸深重,雙臂上的肌肉近乎將繩子撐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