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喬念安眼前閃過一道黑影,轉瞬被黑影壓在身下。
“你想要刺激?我滿足你!”陸易柯的聲音沒有任何感情,連厭惡都變得虛無縹緲。
藥力達到峰值,他退出溫暖的包裹,以自己的方式粗暴猛烈的刺入。
“啊……”喬念安突然瞳孔放大,倒吸一口冷氣。
剛才的疼與此刻相比完全不是一個級別,陸易柯簡直要將她生吞活剝。
“好痛!”她被壓得透不過氣,忍了又忍還是叫出聲來。
陸易柯停頓一秒,眯起冷眸哼笑,反而變本加厲。
急速的抽送,劇烈的衝撞,喬念安感到仿若被千軍萬馬踐踏。
這個男人究竟有多討厭她?深仇大恨也不過如此!
……
翌日,天色微亮。
喬念安被折騰到後半夜,身體像一堆報廢的零件癱在床上。
嗞……
半夢半醒中,她隱隱聽到總統套房的門被人打開。
是幻聽嗎?喬念安實在精疲力竭,一動不想動隻當做夢。
啪!
火辣辣的疼痛將她拉回現實。
喬念安茫然睜眼,愕然望見頭上方怒火中燒的麵容,震驚而憤恨。
“賤人!你不是坐四年牢嗎?居然逃獄出來勾引我未婚夫!”
喬嘉寧惱羞成怒下麵紅耳赤,貼水鑽的長指甲因拳頭攥緊嵌入肉中。
說完她目光掃向被吵醒的陸易柯,驚訝地看到床頭櫃上放著一遝鈔票。
手指著睡眼蓬鬆的陸易柯,她氣得渾身發抖:“那個賤人勾搭你,你還給她錢?!”
雖說是意料之外,但這一幕著實解恨。
喬念安眯眼瞥笑,輕揉發燙的麵頰,隨意將被子裹在胸前。
她故意往身邊的男人懷裏一靠:“什麼逃獄?是陸易柯幫我減刑,我才提前出來的。”
陸易柯一覺醒來頭很沉,喬念安的投懷送抱令他頓時清醒,狠狠推開不著片縷的女人。
然而喬念安仿佛身若無骨,剛被推開又倒過來,完全紮在他懷中。
此刻陸易柯尷尬又惱火,光潔的身體卻像為他打開一扇窗,欲動暗湧無聲。
三年來,他沒碰過任何女人,包括喬嘉寧。
“不要臉!”喬嘉寧快氣炸了,平日裝出來的溫柔一消而散,“易柯,你究竟背著我和她做過什麼?”
“不要吵了!”陸易柯眸色一沉,冷著臉直視喬嘉寧:“昨晚她在宴會的酒裏下藥,桌上的錢也是她的!”
喬嘉寧聽完又是一驚,恨不能將床上的女人遊街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