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戒指意味著什麼，都不是淩天現在關心的。
淩天沉聲道：“我要你找出劉凡現在在哪，還有，他把餘一曉關到什麼地方去了。”
柳蔭定了定神，平複一下自己的激動的心，坐了回去。
“關於餘一曉的事情，我大致都知道。”柳蔭忽然皺眉，沉吟道：“劉凡跟餘一曉在什麼地方，恕我直言，不是你現在該關心的。”
“那什麼才是我該關心的？”
“莫凡跟成靈漢！”柳蔭抬頭看著淩天，鄭重地說道：“他們兩人，才是你現在該關心的！”
“有話就直說，我沒空跟你打啞謎。”淩天神色不悅。
“整個北海市的黑道都被調動起來了。”柳蔭冷靜地說道：“再加上警方的介入，整個北海市，現在就是一灘渾水。”
“我說過！”淩天拔高聲音，用力一拍桌子，探出上半身，凝視著柳蔭道：“別跟我打啞謎！”
氣氛變得焦灼起來，淩天的焦急，跟柳蔭的冷靜，像矛與盾糾纏在一起。
柳蔭緩慢地說道：“如果你想救餘一曉，就必須聽我把話說完。”
冷殺見淩天似乎有些克製不住自己，急忙上前，抓住他的肩膀，勸慰道：“現在急也沒用，還不如冷靜一下，謀定而後動。”
這話淩天自然也明白，但兩次栽在馬詢手裏，讓他心態有些失衡。
淩天深吸兩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慢慢坐下，靜靜地看著柳蔭。
見淩天總算冷靜下來，柳蔭這才繼續說道：“還記得我之前給你的警告嗎？”
“船要出港了？”
“沒錯。”柳蔭拿出一份文件，送到淩天麵前道：“我已經查清楚了，碼頭有一艘貨船，是屬於東南亞某個小國的。”
淩天看著文件，，慢慢地皺起眉頭，低聲道：“走私船？”
“沒錯，就是走私船，而且是人口走私。”柳蔭解釋道：“金三這個人你認識吧？”
“認識，人口販子，之前跟莫凡有過接觸。”
“他跟莫凡交易之後，帶著大批‘貨物’準備回國，誰知道。”柳蔭略帶深意地看著淩天道：“被你給攪和了，不但人死了，貨也虧了。”
這件事還要追溯到幾天前，淩天被陷害，莫凡想借金三的手，將淩天送出去。
但是沒想到最後，金三因為一些蠅頭小利，讓莫凡不得不動手殺了金三。
隻不過當時淩天在的那艘船，並不是金三運貨的船。
那艘滿載的貨船，其實在公海上等著，金三意外身亡之後，那艘船也被警方發現接手了。
“這件事我怎麼沒聽說過。”淩天不解道：“而且這跟莫凡有什麼關係？”
“你當然不知道。”柳蔭又拿出一盒文件，笑著說道：“因為那艘船，現在在莫凡手裏了。”
淩天聽著一條又一條原本不知道的事情，腦子慢慢變得清晰起來。
“那艘船就是莫凡翻盤的資本。”柳蔭聲音低沉道：“莫凡重新籌了一批貨，而且買家是一家很有實力的公司。”
“很有實力的公司？”淩天愣了一下，覺得有些奇怪。
人口買賣這種不法勾當，一般是某些黑道，或者極端政府才會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