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林雅被生生堵了回來,帶不走人,自己也回不去,尷尬的站在那兒。
“徐參謀,既然景先生不在,我們也商量不了,要不我就先回去了,改天景先生在了,我們再來。”
“一碼事歸一碼事,你們家事我不管,可是傷了人,我肯定不能放任下去的。博裕可還在裏麵躺著,我要是把你放了,老景回來怪我,我也不好解釋。”
在場的人剛剛都看到了景博裕倒了下去,就沒再起來過,而莊林雅此時才想起景博裕的事,剛剛一緊張什麼都忘了。
這下肯定是完了,都知道景自城很寶貝他的兒子,上次就已經和謝家鬧翻了。
一旁的林芳瞅見麵前的中年男人似乎是個當官的,當場便哭訴了起來:“徐參謀,求您給我和顧小姐做主。”
謝臨山一愣,立刻明白了林芳想幹什麼,卻沒辦法阻止,林芳真的蠢了,軍區的人可管不了那些事兒,他看見坐在石凳上的中年男人眉頭一皺,而對麵的莊林雅也愣了。
“顧小姐是誰?”
“顧寧安,謝家的養女,也是景先生的兒媳婦兒。”
男人就是個當兵的,哪裏懂這些家庭紛爭,可又不能不管,聽起來事情還不小,他便讓林芳繼續說了下去。
“林媽!”
林芳還沒開口,一道女聲插了進來,顧寧安和景自城一起趕到了門口,兩人都瞥了眼院子裏的莊林雅,神色各不相同。
顧寧安讓林媽先帶著謝臨山下去,結果謝臨山非鬧著不走,說怕壞人欺負顧寧安,最後隻能由著他了。
“顧小姐?”男人並不認識她,但也能猜出來,“你們是有什麼事?”
“抱歉,徐參謀,您是一位軍人,這些事,您沒辦法處理,我也不想勞煩您。”
話音剛落,景自城咳了一下,小聲說道:“徐參謀的夫人,是有皇城下有,名的律師。寧安,擇日不如撞日。”
雖然比平日裏說話的聲音小些,但是足夠周圍的人聽清楚說的是什麼,徐參謀臉色一黑,總覺得這個好友是故意拉自己入局的,拉了自己不夠還要拉上自己老婆。
顧寧安這下沒了顧忌,本來她想做點兒什麼,要麼威脅,要麼走法律程序,而謝家為了麵肯定想私下裏解決,現在麵前的中年男人就是做好的砝碼。
“說吧說吧,我處理不了還能幫你們找找別人。”
話擺在這兒,等於是想護著顧寧安,莊林雅的臉色更差了。
“謝謝徐參謀,”顧寧安道了謝,才往前走了幾步,擠了些眼淚出來,“我的母親是二婚,帶著我和自己全部的身家嫁給了我的養父謝啟漢,但是幾年前,母親去世,謝啟漢獨吞了母親的遺產,我也是現在才知道。”
“現在才知道?”男人臉色不太好了。
“剛剛這位夫人想要帶走的人,就是當年的知情人,手裏有證據,被關一直關在謝家,好不容易逃出來,將這些告訴了我。她這次帶人回去,說不定就是想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