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刻的時候,顧寧安還是猶豫了,再繼續下去,她就真的是在欺負謝臨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子了。
又不忍心看著謝臨山窩在自己床上一臉難受的嚶嚀,換成手替謝臨山解決了。
男人性感起來真的沒女人什麼事,顧寧安一直注意著謝臨山的表情,心想自己果然是慫了,謝臨山的美色看起來真的太合胃口了。
過了好一會兒,謝臨山才緩過神來,青玉還沒褪下去。
不能再看了,顧寧安告誡著自己,再看下去準出事兒,她從床上站起來,接著就躲進了衛生間裏。
謝臨山看著那道背影笑了笑,心滿意足的離開顧寧安的房間。
縮在衛生間裏顧寧安一個勁兒的懊惱,這輩子都沒有做這麼後悔過一件事,待會兒出去了該怎麼麵對謝臨山,還真的是一個難題。
而謝臨山倒沒想那麼多,人逢喜事精神爽,出去以後看著院裏的草都覺得是眉清目秀的。
“喲,臨山回來了?”景自城剛下班回來走到院子門口,看見謝臨山以後,熱情的打著招呼。
但謝臨山明白,景自城最想見的怕是景博裕才對。
他示意景自城跟著自己來,推門進去的時候,景自城不禁老淚縱橫,這麼多年了,他甚至沒想過這輩子兒子還能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站在自己麵前。
“爸,醫生說了,我這不算全好了,還得再養養。”
“好好好,”景自城抹了把淚,轉頭看向謝臨山,“臨山,無論如何,還是要謝謝你才行。”
“不用,也不是什麼大事。”
看得出來謝臨山心情很好,景自城捉摸著找個時間和顧寧安談談,幹脆直接把顧寧安和景博裕的婚約解除了,換個法子收顧寧安當幹女兒也行。
正想著這事兒,院門外響起了有人進來的聲音,張嬸沒好氣的開口要趕人,景自城趕忙出去看是誰。
隻見謝啟漢身後跟著莊林雅和兩個提著東西的傭人,看到景自城出來了,眼裏皆是尷尬。
“你們來幹什麼?”
莊林雅開口回答道:“我們是來給寧安道歉的。”
聞聲,顧寧安也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冷眼看著來人,恨不得將兩人一口吞進去吃了。
顧寧安走過去,將手攤在謝啟漢的眼前說道:“我要的東西呢?”
“這兒呢。”
遞東西過來的是莊林雅,這次顧寧安沒再看支票上的數目,反倒檢查起了傭人手裏提著的東西。
熟悉感卷上心頭,都是她母親曾經用過的,現在看到這些簡直就如看見母親在跟前,一件件都是如此。
顧寧安放下其中的一個玉鐲子,抬眼看著謝啟漢。
“我別的要求答應嗎?賠償還是不計較景家毀約?”
麵前的謝啟漢長長呼出一口氣,開口應著顧寧安:“我們不和景家計較,但是工程已經參與了一部分,這部分錢不能白出。”
“可以。”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以後,顧寧安便帶著東西回了自己的臥室,她需要去整理一下遺物,剩下的事,景自城在,不用她再出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