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的去幹了這樣的事情啊。”二少一隻手端著透明的玻璃杯,搖晃著裏麵的紅酒,嘴角則有些微微的勾起,看著蔣森玩味的笑道。
“這世上就還沒有什麼事情是我不敢幹的。”蔣森說完,端起桌上的杯子,就把那杯紅酒直接送入口中。
“難道你就不怕惹禍上身嗎?”二少似笑非笑的說道:“更何況謝臨山並非是善茬,如果讓他知道你故意找人去動顧寧安的話,很有可能到時候他會把你們一鍋端了。”
蔣森說:“那又有什麼好怕的,反正我們遲早都要這麼幹。我早就看謝臨山和顧寧安不順眼了,就算是如此,也依舊難消我心頭之恨。”
“那個司機……”二少故意的提醒了一句。
“那司機本來就是亡命天涯之徒,況且他還有把柄在我的手裏呢,除非那人不想活了,否則他是絕對不可能出賣我的。”
蔣森對那個被自己遣派著,去伺機開車撞顧寧安的司機還是很有自信的。
都說打蛇要打七寸,其實人也是一樣的,隻要找到了他的軟肋,那麼這人就可以為自己所用。
這也是,他在這道上混了這麼久,學了這麼多年才學到的。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那現在我們就隻要去確定一點了,那就是被你那位司機所撞到的那個男人,是不是謝臨山了。”
二少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一臉的邪笑。正所謂借刀殺人,眼下蔣森的這顆棋子,還真的是太好用了。
謝臨山對於他來說,也是心頭之恨。這一下子若是能把這顆釘子給拔掉,那他的心裏頭也能舒服不少。
蔣森聽二少說完,就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從真皮沙發上站了起來。
“你這是要去哪?”二少裝作不經意的問道,其實他的心裏早就已經知曉,當蔣森無法確定謝臨山到底死沒死的情況之下,心裏肯定會很浮躁。
果不其然,隨即二少就聽見蔣森說:“我要去確定一下那邊的情況,不然我這顆心,老是七上八下的,沒辦法安定下來。”
蔣森說完便又深深的看了二少一眼說:“二少放心,你有什麼最新的情況,我一定向你及時彙報。”
二少聽完,抿著嘴沒有說話。隻是對著蔣森的方向,隨意的擺了擺手。
蔣森看懂了二少的意思,於是轉了個身,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二少看著蔣森漸行漸遠的背影,目光中滿是探究。對於二少來說,蔣森這個棋子固然好用,但是卻無法確定這顆棋子到底是不是最有用的那一個?
李向楠被送入醫院之後,就被一群醫生和護士擁簇進了急診室。因為傷勢較微的顧寧安反而沒有醫生護士顧及的上。
而且顧寧安也一直沒說自己受了傷,所以其他的人根本就不知曉。
最後還是被細心的竇曉給發現了。
她有些大驚小叫的說:“老板,你的手擦傷了一大塊,都滲透出了那麼多血呢,難道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