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是不是瘋了!”蔣森直接對著謝臨山大爆粗口,兩隻眼睛也瞪得如同鈴鐺一般大。
他的額頭上青筋暴起,胸腔裏滿是怒火。如果可以的話,他簡直恨不得上去把謝臨山直接大卸八塊。
居然莫名其妙的就挨了兩拳,這事擱誰身上誰都會發大火。
更何況蔣森對於之前因為自身的壓力對謝臨山跪下的事情,一直都是耿耿於懷。原本想著在顧寧安身上報複回來,我是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件事情不僅失敗了,居然還很有可能暴露了。
所以謝臨山之所以會來到這天後大型會所裏來找自己,肯定是因為自己已經暴露了。
既然反正自己都不是無辜的,那麼就算和謝臨山直接撕破了臉皮又何妨。
“我是不是瘋了,這事還要問你自己呀。”謝臨山不懷好意的看了蔣森一眼,並且是像來來回回的在她身上掃視了一圈。
心裏已經基本肯定,像蔣森這樣的總是聲色犬馬,和自己這種鍛煉過的人,打架的話,那自己百分百的贏定了。
“有什麼話就直接說,我不喜歡猜來猜去的打啞謎。”蔣森低沉的說道,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瞪著謝臨山。
“你真的不知道嗎?”謝臨山小謝的看著蔣森,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真誠實意的告訴你,夜路走多了,可是會見到鬼的。”
“心裏的話才是有鬼。”蔣森冷哼一聲,看來謝臨山除了嚇唬人和打人之外,也並沒有其他的什麼本事了。
“我之前已經抓住了那個肇事逃逸的司機了,而且那事情也已經供認不諱,他說,那場事故背後的人,就是你。”
“是你慫恿著那司機去撞安安的,要不是安安富福大命大,現在躺在醫院裏的就應該是安安了!”謝臨山憤然道。
蔣森一聽,頓時就有些愣了。不過在心裏仔細的想了一下,最近又怎麼可能有膽量會把他抖露出來。
所以他寧願信司機,也不會去信謝臨山說的鬼話的。
“我告訴你謝臨山,你別想詐我。而且我說沒幹過就沒幹過,再說了,我為什麼要去害顧寧安。”蔣森為自己辯解道,並且極力的讓自己鎮定下來,不在謝臨山的麵前露出任何的破綻。
蔣森剛一說完,謝臨山頓時就伸出一隻修長的手,直接便掐住了蔣森的脖子。
蔣森的手,拚命的想把自己脖子上的那隻手給掰開,可是無論他使出什麼樣的力道,那手還是斯文不動。
“謝臨山,殺了我你也活不了!”蔣森沙啞的聲音響起,因為極度的呼吸不暢,他現在的氣都是隻出不進了。
一張臉也憋成了醬紫色,就好像隻要謝臨山再稍微的一用力,蔣森就會立即得魂歸西天。
“你覺得我會活不了嗎?”謝臨山輕笑一聲說道:“論我現在的金錢與地位,想要找一個人代替我會很難嗎?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蔣家的少爺蔣森你不是經常幹這種事情嘛,我這也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