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臨山很是狐疑的看著蔣森,一時之間根本就搞不懂他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那你那背後的人到底是誰?”謝臨山皺著眉頭試探性的問道。
是誰與他結了那麼大的恩怨,竟然不惜想要借助蔣森的手要顧寧安到命。
“我覺得就算我不說,你也應該能猜得到吧。”蔣森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隨後便一屁股又坐回了沙發上。
“你的意思是二少嗎?”
“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又何必問我呢。你覺得我與你之間的恩怨與二少與你的恩怨相比,孰大孰小呢。”
蔣森眼珠子一轉,緩緩的抽起桌上的紙巾,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漬。隨後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紅酒,翹起了二郎腿,居然慢慢的呡了起來。
謝臨山覺得這蔣森的心也真的是太大了些,剛剛和他之間發生了那麼激烈的矛盾,這一會兒就能如此的風輕雲淡。
那他都不知道是該羨慕蔣森呢還是該鄙視他。
“自然是二少與我的恩怨深一些。”謝臨山想都沒想直接說道,當初因為蔣詩雨一事,他與二少結下了梁子。
後來又因為林花園別墅的事件,讓二少對他繼續憤恨了起來。
所以對於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謝臨山還是非常的有些心知肚明的。
“你知道就好。”蔣森搖動著手裏的酒杯,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其實我不過就是二少裏的棋子,也許什麼時候就會變成一顆棄子。”
“但是我這人呢,又天生愛玩。如果不是二少的話,我怎麼可能進得來天後這樣大型的會所呢。”
“所以你們隻不過是各取所需嗎?”謝臨山很是譏諷道:“那萬一哪天二少突然心血來潮的想要蔣家老太太手裏剩下的所有蔣家股份,那你會不會勸說蔣家老太太把股份給他呢?”
蔣森一聽,臉上的神色頓時就變了。這謝臨山還真的是太容易揭短了,專門找他不自在的地方捅刀子。
謝臨山見狀,不由笑出聲來,“看吧,你還是舍不得的吧,所以說什麼,你隻是二少的棋子,那二少在你眼裏,這未嚐不是一顆棋子呢。”
“你看的可真是透徹呢,本來想瞞天過海的,卻被你一眼就拆穿了。看來我這戲也演不下去了。”蔣森把手裏的杯子放得下來,隨後一臉古怪做出了全身戒備的動作。
“不過有一點我是不可否認的,那就是你與二少狼狽為奸,傷害過了安安。”謝臨山有些激動的說道。
“你也先別激動,如果不是因為你們之前欺人太甚,我們又何苦走到今天的這種地步。你說,這一切不都是因為你的問題嗎?”蔣森的麵目帶著幾分扭曲,但是,看過去有一些猙獰。
古人常言,相逢一笑泯恩仇。
但蔣森覺得他和謝臨山之間,是永遠沒有泯恩仇的那一天。因為謝臨山夠狠,而他也夠狠。
“那這也不能成為你們還害安安的理由!”謝臨山目呲欲裂的朝著蔣森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