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會來找自己的,顧寧安就算不用想都知道除了竇曉之外,也不會有其他人了。
這也是她沒有待在店裏而早早的進了辦公室的緣由。
本來她是睡的有些迷迷糊糊的,被這陣敲門聲驚擾,也沒有半點不滿的意思。
果不其然,推開門在門口站著的就是竇曉。竇曉手裏仍舊拿著她顧寧安給她的那張進貨單,臉上則顯得很是躊躇不已。
顧寧安看了一眼竇曉,正襟危坐了起來,瞬而笑道:“過來坐吧。”說完指了指她對麵的椅子。
竇曉不知道顧寧安心裏在想什麼,這才硬著頭皮坐到了顧寧安的對麵。
顧寧安並沒有急於開口,而是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她,就好像是在等著竇曉先開口一般。
竇曉把手裏的單子放到了顧寧安的麵前,這才說道:“庫房放玉器的架子上確實少了很多玉器。”說完指了指她自己在單子上做的那些標記繼續說:“這些我圈出來的玉器就是不見了的玉器。”
顧寧安皺著眉說:“我們店以往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情,這一下怎麼會突然不見了這麼多玉器。”
“會不會是我們店裏的人監守自盜?”竇曉緩緩的靠近了顧寧安,一字一頓非常認真的說道。
顧寧安聽完之後,心裏忍不住咯噔了一下,她怎麼都沒有想到竇曉竟然會直接把這件事情攤到明麵上來和她說。
就是不知道竇曉是不是故意來試探自己,還是有著其他的什麼想法。
“為什麼會這麼問?”顧寧安不答反問道,就像踢皮球一般又把問題給踢了回去。
“其實我也隻是猜測而已,畢竟除了我們店裏的人員,外麵的人是很難進入我們庫房的,當然也不排除已經踩好點的慣偷。”
說到這裏,竇曉有些猶豫的繼續說:“隻不過像這樣的慣偷比我們內部人員想要偷走那麼多玉器,肯定不是一天兩天,這樣一來的話,我們店裏的人員肯定會有所察覺的。”
顧寧安接著說:“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之所以沒有覺得這段時間裏有任何的異常,要麼就是那人做的太天衣無縫了,要麼就是有內部人員裏應外合,還有可能就是內部人員直接犯的事。”
竇曉附和的點了點頭,“老板你分析的不錯,確實是這個理。”
“那最近我們店裏有沒有什麼新進來的員工?”顧寧安對著竇曉問道。這段時間由於她忙於之前的江清河和李向南的婚禮,所以很少來店裏。
而且原本她就對這店裏的員工不是很熟,所以什麼新麵孔老麵孔,她還是有些分辨不清楚的。
這個問題之所以會問竇曉,主要還是她待在這家店裏的時間不僅最長,而且人也很是古靈精怪的,對於很多事情都會留一個心眼。
竇曉聽見顧寧安的問話,先是細細的思索了一會,隨即恍然大悟道:“聽老板你這麼一問,你不在店裏的這段日子確實來了兩個新員工。至於新員工的麵試,是經理麵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