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晚上九點,M市富麗堂皇的侯家。
“簽字離婚吧,隻要你簽了字,這張支票就是你的。”侯母把一份離婚協議書和一張五百萬的支票遞到白語悠的麵前,要求白語悠跟侯韜離婚。
站在侯母麵前的白語悠拳頭緊握。
結婚兩年,她知道侯家人一直不喜歡自己,但卻沒想過,侯母會用這麼簡單粗暴的方式,要求她跟侯韜離婚。
白語悠不同意:“不,我是不會跟侯韜離婚的!”
這時,站在門口等候的容琳扶著肚子走進客廳,來到白語悠麵前。
侯母直接和白語悠攤牌:“不怕跟你說實話,容琳懷了侯韜的孩子,這婚你要離也得離,不離也必須離,輪不到你選擇!”
白語悠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的丈夫侯韜和容琳有一腿。
侯母繼續對白語悠冷嘲熱諷:“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世,你連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都不知道,怎麼配得上我兒子,怎麼配得上我們侯家。至於你的養父養母,不提也罷!你以為你嫁給侯韜進了我們侯家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嗬嗬,做夢!”
“容琳就跟你不一樣了!”
“容琳出身高貴,跟侯韜是郎才女貌,門當戶對,她父親是市醫院院長,爺爺是M大校長,而你呢?你是什麼,你什麼都不是!你一點都比不上容琳!更何況,現在容琳懷了我們侯家的金孫,如果我是你,我就識趣的簽字離婚,拿著五百萬該滾蛋就滾蛋了!”
“這五百萬,隻要你不肆意揮霍,也夠你過一輩子,你該知足了!”
侯母的話像臘月的寒風,讓白語悠感到刺骨。
原來,她對侯韜的愛,在侯家人眼裏不過隻值五百萬。
自從嫁給侯韜進了侯家,為了討好婆婆,她一直過著小心翼翼的生活。侯母喜歡知書達理的女人,她就學琴棋書畫,侯老太喜歡吃點心,她就學著做點心。
但她的努力並沒有得到侯家人的認可,不管她怎麼努力都入不了侯家人的法眼。
白語悠仍不死心:“侯韜呢?我要見他,我要和他當麵對質。”
“你死心吧!我意思就是侯韜的意思,他不會見你的!”
無視侯母的話,白語悠直接撥通了侯韜的電話,當她聽到侯韜那句對不起的時候,她疼的宛如萬箭穿心。
心裏糾痛著,像是被人用刀一刀一刀刮那般。
她想哭,但她想在侯家人麵前保留僅存的一絲尊嚴,她告訴自己不能哭。
接過離婚協議書,白語悠刷刷簽下自己的大名,拿著那張五百萬的支票離開了侯家。
春宮,M市最大的高級私人會所。
白語悠得知侯韜和容琳再婚的婚禮前夜,獨自一人來買醉。
喝醉的白語悠把五百萬的支票遞到櫃台上,“幫我找個器粗活好的,這五百萬就歸你們了!”
工作人員看著五百萬的支票,眼睛閃閃發光:“小姐,您,您這是要我們為您提供‘特色’服務嗎?”
“對!就是特‘色’服務,越有特色越好!今晚我包了!”
工作人員恭敬地對著白語悠連連點頭:“好!小姐,您先上房休息,這件事情交給我,春宮的頭牌包您滿意!”
總統套房。
白語悠躺在潔白的大床上,緊張地看著天花板。
想想還真是可笑,她和侯韜結婚兩年因為自己的心裏障礙,侯韜一直沒有碰過她,她以為他是足夠尊重她,卻沒想到他跟天下男人一樣,忍不住寂寞就出軌,甚至還搞出人命。
既然侯韜綠了她,那她又何必守著一副破身子呢?
咯吱——
總統套房的門被人推開了。
一個微醺的年輕男人出現在白語悠的麵前。
男人西裝革履,目測身高一米八五,雙腿修長,經典的黃金比例身材。輪廓分明,眼眸深邃,鼻梁挺拔,薄唇性感,不管是出眾的身材還是容貌,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致命的誘惑力。
是個極品帥哥,白語悠鑒定完畢。
這個極品帥哥應該就是來給她提供‘特色’服務的吧!
白語悠走到極品帥哥的麵前,嘴角勾起滿意的笑容:“不虧是M市最大的高級私人會所,春宮的頭牌果然絕無僅有!”
宮澤季寒眸微眯,將眼前的白語悠上下打量了一番,望著她精致的瓜子臉,還算有幾分姿色。
喝醉的白語悠撲通一聲跌倒在宮澤季的懷裏,手臂主動纏上他的脖子,“今晚我包你,隻要你好好伺候我了,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