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簽字離婚(2 / 2)

這個女人當他是什麼?包他?

如果是平時,宮澤季一定毫不猶豫推開這些主動向自己投懷送抱的女人,但被下藥的他此時直覺渾身幹燥,身體的某處迫切需要得到釋放,剛好這個女人長得合和他的胃口。

於是,原本打算推開她的手變成了一把摟住她的纖纖細腰,他寒眸低垂,用邪魅蠱惑的聲線道,“真想包我?”

“廢話!老娘不包你難道是來這裏找你蓋棉被純聊天的?!我......”

唔——

白語悠還沒說完的話,被堵在了嘴裏。

吻。

宮澤季的吻如鋪天蓋地般襲向白語悠,周圍的氣溫急速升高,欲望的激情劇烈碰撞,縱情燃燒。

彼此糾纏,一夜春宵。

初次很痛,但白語悠甘心承受這這一切。

在侯家倔著沒流下的淚,她在宮澤季的身下,落下了。

翌日,當晨曦透過窗戶灑落在臉上時,白語悠緩緩地睜開眼睛,側眸看了身旁還在熟睡的男人一眼。

回想昨夜的瘋狂,白語悠覺得臉紅心跳的同時也覺得心冷,她苦苦守了多年的第一次就這樣被一個頂級牛郎給‘特色’掉了。

白語悠躡手躡腳地起床,彎著腰雙腿微顫著撿回自己被丟在地上的衣服,穿好。

她把那張綠的發亮的現金支票放在床頭櫃後,離開了酒店。

坐在出租車上的白語悠,手機一開機便受到閨蜜於菲的連環奪命轟炸電話。

一接通,於菲便破口大罵:“白語悠,你丫的昨天晚上你滾哪裏去啦!我打了你電話整整一夜都語音提示你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你的電話要是再打不通,我都準備去報警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你和侯韜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會突然和容琳這個小婊砸再婚?!”

白語悠的耳膜快被於菲振聾了,閨蜜雖然說話語氣很衝,但她知道,於菲是在關心自己。

麵對質問,白語悠不急著解釋,反道:“菲菲,雜家現在無家可歸,你能否收留本女子?”

“限你十分鍾到,否則滅了你!”

掛斷電話,白語悠把臉轉向窗外,目光沒有聚焦地看著窗外不斷倒退的風景。

想到這些年她為侯韜的付出,想到侯韜的背叛,想到昨夜的衝動和瘋狂,想著想著,眼淚不自覺地從白語悠的眼睛湧出,從臉頰滑落。

司機看著白語悠這般模樣,還從春宮出來,誤以為她在春宮得罪人被人強暴了。

他好心勸了白語悠一句:“姑娘,萬事想開一些,生活還長的很,要往前看。”

原本白語悠不解司機的話,直到她抵達於菲的住所,她才明白司機大哥為毛來那麼一句。

她袒露在外的頸脖全是那些曖昧的吻痕,怎能不讓人想入非非。

總統套房。

宮澤季寒眸危眯,陰沉著臉看著放在床頭櫃上那刺眼的支票。

原本他還想起床後看這個小女人會做點什麼事,沒想到真這個蠢女人真把他當牛郎給嫖了!

嗬嗬。

嫖資五百萬,也算得上是頂級牛郎的價了。

床單上還留有他們昨晚瘋狂的痕跡,但身邊早已空無一人,宮澤季隻覺莫名氣憤,本來昨天以為她是個婚姻不幸的少婦,結果進入的時候他很明顯感覺到那一層阻隔。

掏出手機,宮澤季撥了一通電話出去:“十分鍾內給我送套衣服,遲一秒我派你去非洲。”

八分鍾後,總統套房內。

沈柏瀾笑的十分狗腿地看著換好新衣服的宮澤季,生怕某位大人物稍有不滿就送他去非洲。

沈柏瀾是宮澤季的發小,昨晚就是沈柏瀾串通宮澤季的另外三個發小一起在宮澤季三十歲生日宴會上給宮澤季下藥,讓宮澤季在三十而立的年齡破了多年的老處男之身,也破了外麵那些說宮澤季是Gay的謠傳。

宮澤季想去洗澡滅火時誤入白語悠的房間,才有了昨晚的活色生香。

宮澤季冷冷地看著沈柏瀾狗腿的模樣:“小樣,現在那麼狗腿,當初你們還敢這麼對爺麼?”

沈柏瀾趕緊推卸責任:“哎喲!我的季爺,這不關我的事!這全是二少的主意,我隻是附和,我什麼都沒做!”

“再說了,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四哥您的終身性福著想!男人嘛,該發泄的時候就發泄,不要憋著,憋著容易憋壞自己!”

宮澤季的四個發小會這麼做還有一個關鍵原因,傳聞宮澤季是同性戀,他們幾個宮澤季的關係好,都被人傳成他們是被宮澤季壓在身下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