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那個老朋友,就是閆禎的前世吧?”我笑嘻嘻地說,“真是基情滿滿啊,我都有一點嫉妒了怎麼辦?”
顧梵一頭霧水地瞪著我,問:“你嫉妒什麼?”
我一愣,有些尷尬。
我總是會忘記,顧梵其實是個古代人。而且是比我們認知當中的古代更加久遠的存在。就算他平時表現得多融入社會,我們這個世界上的某些“文化”和潮流他還是不理解的,而這樣低俗無趣的事情,又不可能勞動顧梵大駕讓他花心思去查,所以就出現了咱們兩個人說話接不上的情況。
想到這裏,我不禁有些臉紅。同時,我又下意識地挺直了背脊,心想:我日後說話可真是該注意一些,不能毛毛躁躁地什麼話都口無遮攔了。否則,我這個做國母的豈不是給顧梵丟臉了嗎?
顧梵見我不說話,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而後又伸手摸了摸我的臉頰。
他問道:“你的臉上有些發熱,莫不是身體不適?說來,這些天你神經緊繃著並沒有好好休息,看現在日頭剛好,不如小憩片刻?”
“不、不用啦!”間顧梵真的露出了有些擔心的表情,我就更加狼狽了。
我哭笑不得地說:“我又不是什麼陶瓷娃娃,哪兒有這麼金貴?我就是稍微有些走神罷了。”
可不論我說什麼,顧梵都用一種似乎早已了然的狐疑的眼神看著我,搞得我本來就有些發熱的臉皮更加火燒火燎起來。
我無語了:這家夥說不定是故意在捉弄我吧?
正想著,顧梵果然湊近過來,用自己的額頭頂著我的前額,一本正經地說:“果然是熱乎乎的,音音,你還是先隨本君去休息吧?”
他說出休息兩個字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不懷好意的調笑。
這時候如果我還反應不過來,那就真是太遲鈍了。我麵紅耳赤地從顧梵懷中逃開,結結巴巴地說:“你!你整天都在想些什麼啊?”
“自然是與音音你同床共枕。”顧梵一臉無辜地說道。
我的臉紅得簡直要滴血了。
顧梵伸手戳了戳我灼熱的麵頰,笑著道:“啊……不論看多少次,音音你的反應都是那樣的可愛呢。”
“你、你夠啦!”我終於抓狂了,“還有正事要辦呢!你如果要胡鬧,那就……”
顧梵一挑眉頭,霸氣地問道:“那就什麼?”
我一看他那狂傲的雙眼,頓時偃旗息鼓了,沒骨氣地低聲嘟噥:“那……那我也就隻能忍了,反正,我也拿你沒辦法。”
“你這可愛的樣子,讓人想要一口吃掉呢。”顧梵衝我眨了眨眼,這才重新和我拉開了距離,“不過,本君若是再捉弄你,你恐怕要生氣了吧。”
說完,他就立刻將那蟲盒的使用方法說給了我聽。
看在他合作態度那麼良好的份兒上,我姑且就不和他計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