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匆匆下樓後到達麵包車後,小白怒火衝天的叫大師兄開車。
老道長問:“怎麼回事?”
我便把事情經過說了,才說完,老道長竟然彼沒有長輩儀態的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我知道他笑什麼,他在笑小白被林阿寶給壓倒在地,不過想想當時的情景,我也有些忍俊不禁,隻礙於小白一臉怒氣,所以我才忍住沒敢想。
一向不常開口的趙欽到是說了一句:“這林阿寶也算得上是位奇女子,有陰陽眼不說,膽子很大,隻是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後人。”
老道長笑著說:“有陰陽眼的人大有人在,不過能有這膽量的就少得很,隻是看她用這樣的蠢辦法,想必也不是什麼名門之後。”
我到是奇了:“你是說,和我一樣能看到鬼的人大有人在?”
“是有一部份,不過百分之九十九全都去一個地方了。”老道長說。
“哪兒?”
“精神病醫院,因為他們的腦磁波根本無法接受和消化這些東西,所以大都變成神經病了。”
我默了一下,心想看來這林阿寶和我還算是同道中人呢。
這件事情就此擱置了下來,大家也沒放在心上,誰知隔天一早,我卻被大師兄的電話給吵醒了。
“明月,你快點上來,有人找?”
“誰?”
“一個凶巴巴的女人,就是你和小白昨天晚上遇到的那個,林什麼,哦,林阿寶。”
“呃,你就說我不在。”我懵了,小姑娘不錯嘛,竟然一夜之間就打聽清楚並且找上門來了。
“不管用,她是來修道的,人家現在正在搬行李呢。”大師兄驚叫著:“你快點上來,要翻天了。”
我對一個道觀被個小姑娘給攪得翻天這樣的場景一點概念都沒有,不過聽大師兄聲音驚恐,知道他們是一窩男人對付不了一個小姑娘了。
當下便急忙起身穿衣服,也沒跟趙欽說一聲就往山上跑。
“各位師兄,小女子在這裏有理了,以後還算大家多多關照哈。”“對了,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們平時喜歡吃什麼,需要什麼,隻管跟我開口哈。”
一進院裏,就聽到林阿寶脆生生的聲音,真是弄得雞飛狗跳啊,瞧這一院子小道士臉上的驚恐之色,能不被嚇死嗎,突然有個嬌滴滴的小姑娘要搬到院子裏來住。
大師兄看到我,急匆匆跑過來,愁眉苦臉的:“明月,這可怎麼辦?”
“老道長和大師兄呢?”我問。
“在飯堂裏和林阿寶的律師協調呢?”
“協調?”我以為自己聽錯了:“協調什麼?”
“林阿寶說,這餘音道觀是她家的。”
“啊?”我著實被嚇得不輕,這也太荒謬了吧,這都哪兒跟哪兒呀?
大概是聽到了我的聲音,正在難小道士們訓話的林阿寶轉過臉來,看到我,立刻笑得合不攏嘴地向我跑過來:“明月姐姐。”
我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被她攬進了懷裏。
呃!“你這是幹什麼?”我好不容易掙脫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