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著月兒是誰,才想到宛如月德妃。沒想到他們竟然熟絡道如此地步,還真是她孤陋寡聞了。
然,她笑的大方,搖了搖頭,“不是臣妾去找德妃,而是無意中遇到的,這宮裏雖大但也是個牢牆,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也不能怪在臣妾身上吧!”
牢牆?所以她是想要逃離了,就這麼不喜歡宮裏,她當初可是多麼愛慕虛榮他不是沒看過。
甩開她,優雅的落座在一旁的凳子,“說吧,今日對月兒做了什麼?”他把玩著手上的扳指,看似心不在焉,實則思緒很亂。
翡翠笑的不以為然,看來新帝登基也沒什麼可忙的,竟然還有時間管起了後宮裏來。
“我做了什麼?”她若有所思的說著,轉而看著他,“可是德妃妹妹自己說了什麼?”
看她答非所問,赫連晟皺著眉頭,他現在生氣的不是她欺負了誰,而是態度,這是什麼態度,不過是拿宛如月的事情當個幌子罷了。
他之所以來鶯歌小院而不是雨馨宮就是因為想要看她,若是真的興師問罪還不想要解釋的話,大可以找安晴,她還不回惹他生氣。
“看來皇貴妃是真的做了什麼,虧得月兒還想要包庇你們,什麼都沒說,看這樣子倒是月兒委屈了!”桌案上的茶盞全部被他掃落。
這些茶盞可都是價值不菲,那日裝飾鶯歌小院的時候,赫連晟特意吩咐的什麼東西都要最好的,知道她愛財,所以特意給她準備的。
撿起地上破碎的茶盞,握在手裏任由它劃破的口子流血,她苦澀一笑。一個人的性格還真是難以捉摸啊!
“既然皇上都這麼說了,那就讓臣妾做下堂妾吧,將臣妾廢了,以後就沒人欺負你的月兒了。”她笑的燦爛亦是刺眼。
看她這個態度,赫連晟更加生氣,扼住她的喉嚨,逼著她直視自己,這就是她對他說話的態度嗎?
“翡翠,不要逼朕,朕今日來不是和你討價還價的,你最好清楚自己的立場。”他聲音亦冷,隻是沒人知道心傷是多麼難受。
翡翠瞪著眼睛看著他,都快要喘不上來氣也沒有求他鬆手。知道得到氧氣,總管是鬆了一口氣,沒想到又來了窒息一吻。
她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哽咽,以及掉在自己臉上的那一滴晶瑩,隻是她破碎的心不可能在縫補了。不管當初錯現在誰,她早已經將以前的事情忘了,甚至忘了他們之間為何變成了這樣,對立的如此厲害。
“赫連晟,放過我吧,真的太累了,讓我做回翡翠吧,至少以前的太子府還有我們愉快的回憶,不是嗎?”她哽咽,即便他的吻也沒有賭注她的嘴。
赫連晟愣了愣,離開她的唇,“若我說不呢?”她已經好久沒有叫他赫連晟了,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是這樣的場合。
她苦澀一笑,踉蹌的坐在了床上,自己將被鋪好,沒有在理他,既然他喜歡沒有靈魂木偶,那就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