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李超然異常興奮的是,次臥的涼台居然通往了主臥的涼台,隻是中間被一道牆阻隔著。
李超然貼在那牆角,甚至能聽見主臥裏傳出的聲音。李超然將次臥的涼台靠近主臥一邊的窗戶全部打開了,他探出了身子,用一隻手去推主臥涼台的窗戶,居然被推開了。
李超然從窗戶鑽了出去,直接鑽到了另一扇被打開的窗戶。同樣有一道厚厚的窗簾隔開著,主臥的涼台較為寬敞,上麵有一張桌子。李超然貓腰鑽到了桌子底下,偷聽著劉胄跟丁麗麗說話。
“美人,你真的好漂亮。那些以前我見個的女人跟你比起來,就是庸脂俗粉,俗不可耐。”
“哎呀!別撓了。癢死了。”丁麗麗則在輕聲呻吟著,那聲音尖而細,深深的刺痛著李超然。李超然撩起了窗簾的一角,朝裏麵望去。
隻見臥室裏的燈光很迷離,丁麗麗僅僅穿著三點式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她的手向後揚著,被綁住了床頭架上。而她的兩條腿也被綁上了,她在床上劇烈的扭曲著身子。那個劉胄則蹲在床尾,用舌頭在舔丁麗麗的腳掌心。
被人舔腳掌心是什麼感覺,李超然不知道。但從丁麗麗的表情,李超然可以猜測到。丁麗麗正忍受著強烈的煎熬。
“美人,別著急,好戲還在後頭呢!”劉胄淫笑著,雙手抱著丁麗麗的腳丫子,甚至用嘴去咬。
“為什麼這裏被稱為鬼城啊!”丁麗麗雖然忍受著強烈的刺激,但是由於長時間的調情,她似乎慢慢的恢複的理智。但是她現在特別想要,突然麵前的男人她並不喜歡。但是生理上的需求,是不受理智控製的。
“不知道吧!這片小區經常鬧鬼。當年開發商在建別墅時,一棟別墅的大梁突然斷了,一下子砸死了好幾個人。之後,每到半夜的時候,就能聽見嗚嗚咽咽的鬼叫聲。嗬嗬,我的房子就是那個時候買的。你不知道吧!那些鬼叫聲是我雇人裝的,我就是想這裏的房子爛在這裏,將來,趁機全部買下來。”劉胄洋洋得意道。
“你好壞呀!”丁麗麗被他撓得受不了,忍不住笑了起來。
劉胄從衣櫃拿出了一件獸皮似的衣服攔腰纏著,他手上舉著一隻皮鞭站在丁麗麗的麵前,活脫脫的跟一個野人一樣。
丁麗麗被他的樣子嚇住了,他這是要幹嘛!
“美人,你不知道吧!性愛之前受一頓皮鞭,才會更刺激了。”說著,劉胄突然舉起了鞭子。
“等一下!你把我鬆開好嗎?”丁麗麗服用的興奮藥的藥性似乎慢慢的消退了,此刻她逐步的清醒了許多。
她真的很後悔沒有聽李超然的勸,自己反而送上了門。她甚至才知道,人前的正人君子,背後卻是一個禽獸,一個變態狂。
“你真是比鬼還精啊!我把你鬆開了,你跑了怎麼辦?”劉胄的鞭子在空中甩著,發出啪啪的聲響。
“劉總,你放開我吧!你難道不怕鬼嗎?”丁麗麗哀求著劉胄。
“我怕是什麼鬼,鬼才怕我呢!”劉胄哈哈大笑起來。
劉胄跟丁麗麗的對話讓李超然受到了啟發,他們老是說到鬼呀鬼的,何不裝一回鬼嚇嚇他呢!
李超然剛才在隔壁次臥看到了假發,化妝盒之類的東西。那間次臥似乎是給保姆之類的人住的,因為裏麵的陳設比主臥差了許多。
李超然來不及思考了,他從原路返回了次臥。打開了化妝桌上的一盞小台燈。
然後李超然找出了一個粉盒,裏麵裝的是女人增白用的粉底。李超然扣了出來,均勻的塗在了臉上。一張原本黃色的臉一下子變得卡白卡白的。桌上還有墨汁,李超然幹脆把嘴唇塗得黑黑的,之後,李超然在一個衣櫃裏找到了一件長款的女士白色睡衣,那睡衣很有彈性,李超然不費吹灰之力便穿在了身上。
李超然把假發戴在了頭上,然後對著鏡子一照,他自己都嚇了一大跳。這哪裏是一張人臉,分明是從墳墓裏出來的冤魂野鬼。
李超然重新返回了主臥,這一次由於睡衣的束縛,李超然跳下窗戶的時候,險些跌倒。
劉胄此刻舉著鞭子,已經抽在了丁麗麗的身上。隻聽一聲清脆的響聲,丁麗麗雪白的肌膚上馬上起了一道血痕。
李超然突然掀開窗簾,把假發全部撩到的前麵僅僅露出一點點蒼白的臉。
“還我命來,還我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