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嗎?這真得好好感謝你們。”丁麗麗高興的說道。
“也別高興得太早了,剛剛審訊科來電話了,那人嘴緊得很,幾乎是油鹽不進。”副局長輕輕說道。
“王局長,那就麻煩采取一些手段啊!”李超然插嘴道。
“能采取什麼手段,現在可是民主社會了,那種嚴刑逼供的做法早就被取締了。咱們去看看審訊現場拍回來的視頻吧!”王局長淡定的說道。
“那就太感謝你了。”丁麗麗連連道謝著。
“客套話就不要說了。為人民辦事是我們人民警察應該做的。”王局長始終顯得很謙遜,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
在一間會議廳的大顯示屏上,鏡頭正對著被審訊的那個人。丁麗麗眼尖,一眼就認出了他。
“王局長,這個人我認識。他一直在劉氏集團總經理劉胄的身邊,好像是一名貼身保鏢。”丁麗麗指著顯示屏上的那個人,輕輕說道。
“丁小姐,我們辦案講的就是真憑實據。好像二字是最要不得的。要麼就是肯定,要麼就是否定。我們還是看看審訊的結果吧!”王局長嚴肅的說道。
緊接著,顯示屏上來了一個視頻回放。
“我叫何小龍,今年二十二歲,無業。”被審訊的那個人回答著審訊員的問話。
“你為什麼要潛入李勝然的病房對他進行人身的傷害行為。”審訊員問道。
“我沒有呀!這都是冤枉啊!”何小龍狡辯道。
審訊員從下麵拿出了一把匕首,放在了何小龍的麵前。
“冤枉,那這把匕首是什麼意思。你別說是帶著匕首也是為了去看望病人吧!根據中華人民憲法第234條規定,對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將會處以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情節嚴重的,或被處以十年以上或者無期徒刑,死刑。何小龍,你好好想想。孰輕孰重你自己看著辦了。”
審訊員嚴厲的說道。
“報告審訊官,我是受人指使的。”何小龍突然大聲喊道。
“這就對了嘛!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是我們人民公安的一向辦案宗旨。你說一下,你是被誰指使的?”
“我是被丁氏集團,天虹酒業公司丁傲指使。”何小龍大聲說道。
他的話讓丁麗麗刹那間驚得目瞪口呆,父親跟這個何小龍根本就不是很熟,何來指使於他。
“王局長,他這是撒謊。”丁麗麗氣急敗壞道。
“丁小姐,你先別著急,暫且看我們審訊員是怎麼問話的。”王局長輕輕道。
李超然則一臉冷笑的看著丁麗麗,現在一切都浮出水麵了,難道還有其他的結果嗎?
畫麵接著又到了顯示屏上,何小龍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那你說說,丁傲是怎麼指使你的。”審訊員接著問道。
“報告,在興城。天虹和天藍是兩家大型的酒業公司,其實他們一直都是死對頭。天虹的老板一直視天藍為眼中釘,肉中刺。總想將天藍給整垮,於是他吩咐手下的李勝然去黑市屍體交易市場買了一具屍體,在國慶節期間趁天藍放鬆警惕的時候偷偷的運進了他們的儲存酒車間,將屍體拋入了的酒窖。後來眼見東窗事發了,便派我們對李勝然進行伺機陷害。隻可惜那一場車禍沒有要了李勝然的命。再後來,我就潛入了醫院。誰知道你們早有埋伏。”
何小龍像背書一樣,說出了一大段話,審訊員則認真的記錄著。
“這不可能,我爸爸根本就不認識何小龍,他純粹在胡編亂造。”丁麗麗的情緒異常波動,她歇斯底的大喊道。
“丁小姐,我們必須以事實為依據,法律為準繩。現在興城警方已經對你父親丁傲采取了收容審訊。不過你放心,法律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但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王局長異常堅定的說道。
“王局長,我懷疑這其中另有陰謀。說不定何小龍是受其他人指使,故意嫁禍於我爸爸呢?”丁麗麗急切道。
“所以我才找你們來,跟你們商量一下這件事情。目前何小龍一口咬定是受丁傲指使,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寄托在李勝然身上了。”王局長很無奈的說道。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李超然問道。
“現在情況很特殊,我看你們暫時還是在縣城住下來吧!因為我們警方還懷疑,這次伺機行凶的可能不止何小龍一人。所以你們要時刻留意一下。這一次一定不能放過真正的行凶者。你們先回去吧!隨時等候我們的通知。”王局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