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圓圓幾乎是一絲不掛,上身隻穿了一件胸罩。現在從後麵抱住了李超然。一雙潔白的手臂就在他胸前,兩隻柔嫩的小手,甚至鑽入了李超然的胸膛,輕輕的撫摸著他。
李超然喘著粗氣,根本挪不開步子。蘇圓圓的臉頰貼著李超然的後頸,幽幽的吹著香風。李超然一步步退著,突然一不留神,和蘇圓圓兩個人全部倒在了床上。
李超然站直了身子,看著床上嬌羞的蘇圓圓,蘇圓圓愣了下,手指不自覺地抓緊被角。
然後問道,“超然哥我漂亮嗎?”
李超然的目光一閃,沒有回答。他的心裏現在已經燃起了欲火。他把頭猛地低了下來,不分輕重地在蘇圓圓臉上親了一通,蘇圓圓頻頻後退,李超然伸手一攔將她抱入懷中,舌尖抵開她的唇遊入其中,溫熱地捕捉著蘇圓圓的丁香之舌。一隻手趁機伸進的被子裏,解開了蘇圓圓的胸罩。
李超然的手從她脅下鑽入,掌下熟悉細微的觸感讓李超然心滿意足,始終他都不喜歡她變得太多,他仍然喜歡更加單純的蘇圓圓。李超然的雙唇繞開了她的臉,一點點落到了潔白的頸上。
李超然攔腰抱起她放到床上,整個人也跟著陷了下去,嘴唇一路舔舐她的耳垂,手指曖昧地慢慢拉開裹著她身上的被子,一路星火燎原,蘇圓圓的身體忍不住劇烈起伏起來。李超然捧起她的手指輕輕咬了一口,滿意地聽到她口中細碎的呻吟之聲。
蘇圓圓緊緊抿著唇,畢竟還隻是跟李超然有過兩次肌膚之親,她不想表現得太過放蕩。她胸前的蓓蕾嬌豔的綻放著,讓李超然忍不住用手指去采摘。
她強忍著,不想讓自己再發出羞人的聲音,她甚至不敢去看李超然,李超然沉下身體的時候,雖然有過兩次,但蘇圓圓仍然感覺到一陣陣痛楚劇烈地傳來,蘇圓圓用力攥緊了身下的床單,死死咬著牙關,李超然的長長的舌頭,撬開她的紅唇和她糾纏在一起,泛濫的春色在小小的臥室彌漫,一陣陣喘息從兩人口中相繼傳了出來……
李超然似乎很久沒有這樣激情澎湃過了,他摟著蘇圓圓嬌小的身子,再一次把她摟得緊緊地。
李超然終究還記著王淩兒在夜來香等他,所以他不能在這裏逗留得太久。李超然慢慢的穿好了衣服。蘇圓圓蜷在床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李超然愛憐的在她臉上吻了一下,輕輕道。
“圓圓,我還有許多事情要辦,就不能陪你了。等我公司的事情穩定下來了,我再重新給你找一份工作。記得要保護好自己,少喝一些酒。”
李超然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蘇圓圓的臥室。李超然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為什麼自己總會在這些女子麵前把持不住。
或者,哪一天她們會躺在別人的身下,任由他人蹂躪。李超然那一刻,甚至有一種被刀插過心髒的感覺。
這就是雄性動物的特征,李超然的身上也有。更多的時候,隻不過多了些許理智和感情罷了。
李超然感到夜來香的時候,剛剛七點過幾分。夜來香的大門已經從裏麵鎖上了,李超然打了半天的電話,王淩兒才接。
“超然哥,不好意思,剛剛睡著了。你等一下,我馬上起來。”
李超然蹲在聚財的門外的台階上,昔日熱鬧非凡的景象突然沒有了,李超然感覺不習慣。那個一見麵就和自己好像是忘年之交的男人葛長順,終於與世長辭了。李超然心裏隱隱有些失落。李超然跟王淩兒之間發生了那麼多恩愛情仇的故事,葛長順其實是中間最好的編劇與導演。現如今編劇走了,李超然不知道這部戲該如何演下去。
王淩兒打開了大門,讓李超然進去。此刻,王淩兒已經換好了便裝,隨時可以跟李超然出發了。李超然看著憔悴的王淩兒,似有些不忍。
“別擔心,我受得了的。”王淩兒輕輕說道。
“但時候,你盡量要保護自己。李豔這個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李超然仍然有些擔心。
“她也是女人,女人是不會為難女人的。”王淩兒自己安慰著自己。
“但願如此了。”李超然說道,但心裏仍然一點把握也沒有。這個時候,明星梅曉婷的出席的酒宴早應該開始了吧!若不是答應了李豔去雲河路二十八號,李超然真想去目睹一下明星梅曉婷的真人風采。
李超然和王淩兒在夜來香稍微調整了一下情緒,然後兩個人一起往雲河路而去。雲河路,便是現在的天河路。隻因為當年的那一場命案,最後才將名字給改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