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宮家大少爺,這許小姐也不知道避嫌,宮家和顧家可是死對頭啊!”
“你話太多了!”顧景淵突然暴怒低吼。
聲音雖然壓抑,卻帶著冷冽刺骨的警告。
一旁的男子嚇得身體一震,不再敢多話。
這惹怒他家少將的事情,還是讓許深深去做吧!
說來也奇怪,這許小姐不知道惹怒了少將多少次了,現在還安全的活下來,真的是奇跡。
顧景淵這次並沒有上前,隻是一雙冷眸直勾勾的盯著盯著對立而站的許深深和宮城。
他手裏拿著一把油紙傘,油紙傘也是淡紫色的。
顧景淵直接將手中的油紙傘丟至一旁,而後轉身離開。
渾身隻剩下肅殺。
許深深回到保和堂,而宮城已經離開。
此刻夜已深,許深深簡單洗漱一番準備休息。
她剛準備進臥室,就瞧見坐在她閨房的顧景淵。
顧景淵已經脫下那身讓人肅然的軍裝,隻穿著一身純白的裏衣。
手中拿著一本許深深自己寫的醫書看了起來。
許深深上前,立馬奪過自己的醫書道,“你怎麼在我房間?”
許深深臉上隱忍著不悅,腦海中還是在香滿樓的那番場景。
顧景淵指腹摩擦肌膚帶著絲絲刺痛之感還記憶猶新,讓她害怕。
所以許深深是忌憚的,就連跟顧景淵說話的語氣都小心翼翼。
顧景淵在香滿樓故意指著蘭生,說什麼覺得蘭生唱的好,想要替她將蘭生招進顧公館。
許深深知道,顧景淵肯定是察覺到了什麼,所以故意用蘭生威脅她!
她驚駭的不是顧景淵的那帶有威脅性的話語,而是他的洞察能力。
“深深覺得我應該在哪?”顧景淵起身,邁步靠近許深深。
這幾天,許深深越發難以控製起來。
似乎總想著要逃離他!
顧景淵側臉線條緊繃的嚇人,逼近許深深的速度極快,許深深後退都來不及,差一點摔倒。
幸好顧景淵及時伸手摟住了她的腰。
並且將她抵在房門口。
“深深你說,我應該在哪?”他突然重複道。
盯著許深深的目光漆黑幽暗。
“我覺得你應該在顧公館!顧先生,我是嫁給了你不錯,但是!”
許深深怒目直瞪著顧景淵,“但是,請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人跟蹤我,調查我!”
顧景淵薄唇抿起鋒利又涼薄的弧度,卻不說話。
“你放開我!”許深深掙紮,“蘭生,我不允許你接觸!”
她直接放話!
如果顧景淵敢對她身邊的人下手,她讓他後悔。
“許深深,你現在終於承認你和那小戲子認識?”顧景淵伸手,粗礪的手指劃過許深深的脖子。
他的手帶著涼意,劃過許深深的脖頸,讓許深深身體本能哆嗦。
許深深嘴唇顫抖,卻依然強裝鎮定,“我是和他認識,和少將有半毛錢的關係?”
“你很喜歡那個小戲子?”顧景淵直接跳過許深深問題,進入下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