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的直接又冷冽。
許深深擰眉。
“他是我從小到大的朋友,我喜歡他怎麼了?難不成少將吃醋了?”
許深深突然嬌笑,主動伸手摟住顧景淵的脖頸,柔軟的身體貼近,“少將這是對深深動心了?”
她粉唇浮動,眼底閃動著瀲灩的光,“可是怎麼辦?深深的這顆心啊!早在有生命的時候,就已經冷了,再也熱不起來了!”
許深深眼底瀲灩的光有片刻的暗淡,卻很快恢複如初。
她揚起小臉,小臉不施粉黛,那張揚又自信的麵龐足以讓人驚豔。
“少將,不要對深深動心,動心等於自掘墳墓!”她的語氣冷漠又殘忍。
顧景淵邪佞冷笑,摟著許深深腰部的手突然往下移,直接覆上她的柔暖,“心是什麼?我顧景淵沒心!”
言下之意,顧景淵從來不對任何人動情。
許深深太自以為是!
顧景淵的手不老實,直接入了許深深的衣衫裏。
由下而上!
他另外一隻手抓住許深深預要反抗的手,揉捏的力度猛然加大。
疼的許深深渾身痙攣。
她臉色微變,越發掙紮反抗,可是她越反抗,顧景淵揉捏的力度越大。
許深深覺得骨頭都要被麵前這該死的男人給捏碎。
她咬著嘴唇,委屈的眼眶通紅,卻憋著不讓眼淚掉落下來。
顧景淵直接將目光從許深深臉上移開。
他選擇不去看許深深的眼睛,他怕自己會心軟。
顧景淵從來就不是一個會心軟的人,可是許深深的眼淚卻不經意間有些打破了一切。
“顧景淵!你混蛋!”許深深哭了。
她渾身力氣用盡,都不是顧景淵的對手。
而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許父聽到動靜有些擔心,便來到許深深房門外。
“深深,睡了嗎,發生了什麼?”許父擔憂的聲音讓許深深的哭聲頓停。
許深深儒囁著嘴唇說道,“沒什麼!”
許深深委屈的聲音讓顧景淵還是忍不住對上了許深深的眸。
那一刻,顧景淵眸光微顫,內心所有的怒氣都發作不出來了一般。
顧景淵立馬抽出自己的手,一臉冷漠的盯著許深深。
房門外的許父越聽許深深的聲音,越發覺得不太對勁。
他再次敲了敲房門問道,“深深是不是和少將吵架了?這兩口子吵架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你也年紀不小了,該長大了。”
前一秒,父親的關心還讓許深深尤為感動,可是下一秒,父親替顧景淵說話,卻更讓許深深委屈。
許深深伸手擦了擦眼淚,她將房門打開,站在門口道,“父親,明日我就要回顧公館了,今天晚上想要和父親好好聊會天!”
“傻丫頭,女子嫁了人就是別人家的媳婦了!父親一個人很好,生活自給自足,無需掛念!”許父老眼沾濕。
顧景淵突然拉起許深深的手,直接走出房門道,“深深要是不舍,隨時可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