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深嘴角突然略過一抹苦笑。
從什麼時候起,背負著複仇的開始,她手中開始沾血了。
她這雙可是救人的手啊!
但是她真的沒有辦法,如果羅炎以此作為威脅,她許深深隻能聽從。
她不想遠在安城的老父親出事,況且像羅炎這樣的害蟲,早就該除了,不然和那宮崎一般,可要害了不少人。
許深深拽著藥丸的手有輕微的顫抖。
她年紀尚輕,殺人這樣的事情該做的“不夠熟練。”
她畢竟隻是個女人,讓她直接結束一條人命,難免害怕。
她臉色雖然沉靜,可是曲起的手指卻暴露了她的緊張。
“許深深,你還站在那裏幹嘛,是時候我們兩個進入重點了。”羅炎急不可耐的直接脫去了外衣。
他大手一拉,就抓住許深深的手,準備下一步動作。
那張毀了容的臉湊近許深深,尤其是噴灑而出的濁氣一度讓許深深想吐。
許深深眼神冷冽的可怕,小腿直接勾住床榻。
她突然猛然一個用力,翻身而上。
許深深的動作很快,掏出銀針幾下紮準了羅炎的穴位。
隻是一瞬間,羅炎渾身僵硬,喉間失聲。
他瞪大瞳孔盯著許深深,瞳孔之間全是驚懼之色。
他從沒有想過許深深動作如此之快。
更不知道許深深到底做了些些什麼,為什麼他動不了,也發不出聲。
許深深所做的一切讓羅炎內心生了一股濃濃的後悔之意。
他認為許深深不過就是懂點醫術,會下毒的女人。
這下毒誰都會,但是紮針,全京都恐怕隻有許深深一人會。
就連許父也隻是會一些簡單的針法,隻能醫人而已。
許深深的針法早就出神入化,人體每一個穴位都精通。
許深深盯著宛如一待宰的羔羊一般的羅炎,笑的溫婉可人。
“少帥是不是想要問我想幹嘛?”許深深淡笑問道。
“你覺得我許深深需要靠羅家?還是你覺得你比顧景淵權勢大?”許深深眼底是不屑,“羅炎,如果你就假裝死了,老老實實的,不知道太多不應該知道的,或許還能留你一條命,隻是可惜……”
羅炎眼中的恐懼越來越強,因為許深深眼裏已經有了殺意。
他到死恐怕都不信自己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許深深這麼一個柔弱的女子給弄的動彈不得。
許深深眯起一抹殘忍的光,突然抬手將那顆藥丸放進了羅炎的嘴裏。
即刻的功夫,羅炎白眼外翻,死的沒有痛苦的機會。
許深深殺人還是不想太過血腥。
她顫抖著收回僵硬在空中的手,垂下眼儉盯著地麵。
她沒有發現從屏風後麵走出一個男人。
男人高大又筆挺的身姿恰好將許深深嬌小的身體裹實。
顧景淵眸色深沉的掃了一眼已經死了的羅炎。
羅炎派去的幾個監視顧景淵的人已經被顧景淵秘密處理好。
許深深想要讓羅炎帶著她雙重身份的秘密進地獄,他自然要打理好一切。
其實早在羅炎出現的時候,他就能夠擺平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