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沒有,他相信許深深的能力。
他更了解許深深。
許深深好強,若是什麼事情都替她做好,反而會引起她的逆反之心。
許深深察覺到了有人在身後,她嘴角深陷,笑道,“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出來了,不等著深深去救你?”
她知道是顧景淵。
和顧景淵相處久了,就連腳步聲都熟悉了。
“為夫不是怕深深要是來不及,快被毒死了?”
顧景淵收起了剛才的冷漠,勾起一抹淡笑。
許深深這才想起自己還沒給顧景淵解毒。
不過看顧景淵的模樣,一時半會也死不了,就是原本那張英俊的臉腐爛的有些駭人。
“幫我把羅炎的屍體處理掉。”許深深說道。
她還沒有自己的勢力,羅炎死了,總有一天會紙包不住火。
但是如果顧景淵幫忙,羅炎的死就夠不成多大的問題。
顧景淵點了點頭,很快就讓人過來處理。
許深深開始準備給顧景淵解毒。
房間裏,水霧朦朧。
許深深讓人準備了一個足以裝下顧景淵的大桶,桶內裝滿了熱水。
許深深開始調製解藥。
那毒藥的解藥她還暫時沒有,因為一直都不知道藥性如何。
如今見了顧景淵的發作情況,便開始自調解藥。
顧景淵麵色沉重的掃了一眼許深深擺放了半間房間的草藥,眉宇之間都夾雜著凝重。
很明顯,他現在才知道許深深是沒有解藥。
如若是有解藥,如何會費這麼大的心思。
和許深深相處這麼久,他如何不會知道許深深做事情果斷,簡單。
顧景淵心口處莫名的堵住了一塊石頭一般,悶痛的難受。
許深深果真是將他的生命當成了兒戲?
如果顧景淵知道,許深深不過是想要他做為一隻實驗的小白鼠,估計會氣的當場心肌梗塞。
“顧先生把衣服先脫了。”許深深一臉認真的檢查草藥說道。
顧景淵卻紋絲不動,隻是眉峰擰的老高問道,“許深深,你這毒藥什麼時候會在發作,還有,若是在發作後果會是什麼。”
許深深身體一僵,轉身淡笑,“少將是怕死了?”
顧景淵幾步走到許深深的麵前,深邃的瞳孔中倒映處許深深那張嬌俏的容顏。
他嘴唇輕微蠕動,目光突然變得凝重許多道,“我顧景淵若是怕死,又如何能夠坐到現在少將這個位置,我隻是怕若是我死了,深深便是要守活寡了。”
許深深猛然一怔,目光緊緊的盯著顧景淵。
片刻之後,她迅速回過神來,將目光從顧景淵身上移開笑道,“那少將能不能大發慈悲,給我一紙休書,我可不想當寡婦。我年紀輕輕的,又隻是一個姨太太,當了寡婦那得多可憐啊!”
“實不相瞞,這毒藥是我最新研發的,本來是想要讓少將測一測藥性,誰知道這藥性是測試出來了,解藥卻這麼難研製,現在暫時還沒有解藥,少將恐怕……”
“許深深!”顧景淵暴怒低吼。
許深深這是把他當做了實驗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