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剛做完手術,湛藍總聽得有些軟綿綿?
“你彎腰半個小時試試?”
還要和秦天熠狼吻,這種罪她長這麼大都沒受過。
“……”秦天熠唇角揚起一抹邪肆的弧度,想到湛藍竟然會在有意識的情況下心甘情願的吻他,秦天熠心裏樂美滋滋。
“放心,我會讓你舒服。”
湛藍:“????”
秦天熠,咱能不那麼流氓嗎?!
狠狠剮他一眼,湛藍決定不再搭腔,免得自己氣個半死。
不過有人不同意,秦天熠低沉的聲音再度響起,“藍,去幫我把茶幾上的紅色袋子拿進來。”
湛藍迫不及待的起身,隻要能遠離秦天熠,她做什麼都樂意。
從客廳拿來紅色袋子,她遞至他麵前,“呐,你的東西。”
秦天熠微笑的看著她,並沒有接過,“打開看看?”
湛藍不明所以的打開袋子,一雙耀眼的紅色滑冰鞋?
“禮物,喜歡嗎?”
秦天熠微眯著眼,笑意加深,似在等待她的欣喜若狂。
湛藍的手一滯,沉重的滑冰鞋滑落到了禮盒裏,眼裏也漸漸氤了一層水霧。
他怎麼知道她喜歡滑冰?
湛藍抬眸,星眸閃爍著透明的光,和莫名的希翼。
秦天熠挑眉,“不喜歡?還是太感動?”
湛藍深吸一口氣,劇烈的胸腔證明她此刻情緒波動有多大,不自覺提高了嗓音:
“秦天熠,你怎麼知道我喜歡滑冰?”
他知不知道滑冰對她和天曜的意義有多重?
秦天熠深邃的墨瞳依舊淡漠如斯,語氣平穩的聽不出一絲情緒,“我查過,不難知道。”
查、過?!
嗬!
秦天熠就是秦天熠,不可能是其他人。
湛藍,你在期望什麼?
眨了下眼,當再次睜開時,眼底已沒有那抹臆想。
“謝謝。”
湛藍語氣裏亦噙著淡淡疏離。
將禮盒緊緊攥在手裏,她心底五味雜陳。
秦天熠意味深長的盯著湛藍,見她又沉默了,惡作劇之心驟然升起:
“喜歡,沒有表示嗎?”
“你想要什麼表示?”湛藍頓了頓,“做大餐?不行,我不會。”
她這一兩個星期都忙著基金會的事,連蘇遠航約她幾次都沒有時間赴約,哪兒來的北京時間去學拿手好菜?
秦天熠抿嘴微笑,睨一眼湛藍紅腫的唇意有所指,“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麼表示了。”
“……”
這男人,怎麼三句話不離齷齪本性?!
簡直就是隨時隨地可以發情的種貓!
湛藍腹誹。
臉“噌”的變紅。
她站起身,雙手叉腰像個老母雞似的怒視,“秦天熠,剛才那半個小時還不夠啊?”
搞得她現在說話都疼!
他不疼嗎?
“哈哈——”
秦天熠再也忍不住,狂肆笑著。
“唉喲!”
太過猖狂的人總是容易悲催。
因為大笑扯到傷口,某人悲劇了。
活該!
誰讓他老是調戲她?
湛藍心裏罵著,卻不敢說出口。
萬一秦天熠小肚雞腸的又要欺負她呢?
不是找借口自己送上門嗎?
她決定明智的轉移話題,“喂,你是怎麼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