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耳邊嘀咕幾句。
徐子初臉色唰的變了變,揮手。
下屬恭恭敬敬退遠。
湛藍瞧見他臉色不好,正想問出了什麼事,徐子初率先道,“你男人真有本事,害我損失了一枚不錯的棋子。”
損失?
湛藍揣測,“秦天熠找到你安排在機場的內應了?”
“沒。”徐子初一臉漠然,“我讓他永遠消失了。”
他怎麼可能留下蛛絲馬跡提醒秦天熠?
湛藍一聽徐子初視人命如草芥,氣惱道,“徐子初,那是一條人命!”
“那又如何?”他無所謂的聳聳肩,“一顆棋子而已。”
人命是棋子?
多麼奇葩的三觀!
湛藍忍不住怒懟,“就算是一顆棋子,也不是那麼容易培養的。”
“NONONO,你錯了,於我而言,任何人都可以是棋子。”
“衷心的卻沒有!”
“那你就更錯了,隻要我給他們足夠的權利,足夠的虛榮,沒有人不衷心。”
“你——!!!”
徐子初的三觀到底是什麼樣啊!
湛藍頭疼!
她幹嘛要跟一個滿腦子歪理的人理論?
不是自找苦吃?
擺擺手,湛藍決定去擺弄自己的花,心裏才不會堵得慌。
徐子初變戲法似的,從懷裏拿出一串項鏈,一串手鏈,“藍,我給你戴上。”
“不需要。”
“一定要的,戴上,才能確保你在這兒安然無恙。”
“……”什麼鬼?
湛藍置之不理,繼續擺弄盆栽。
徐子初見她不配合,對身後的女傭招了招手,“你,把項鏈取下來。”
女傭唰的跪地,“少主,我……”
不要,她不想死!
徐子初不耐煩的“嗯”了聲,女傭盡管渾身瑟瑟發抖,還是不得不取下項鏈。
“噓~”徐子初吹了聲口哨。
片刻,有一條蛇從牆上爬下來,咬向女子。
“啊!”湛藍見此情形,嚇的身體一抖,尋了根捆子準備去打青蛇。
“別過去。”徐子初攔下她,“你過去也會被咬。”
“徐子初,你幹嘛!救人啊!”湛藍看女傭倒在地上,身體抽搐,焦急萬分道,“快救人啊!”
徐子初偏頭,示意下屬,“抬下去。”
湛藍怔怔看著開始吐白沫的女傭。
她這樣……能救活嗎?
“看到沒有,這就是不戴項鏈的下場。”
噗——
湛藍唰的來了氣,“徐子初,你們家有蛇,你告訴我一聲就是,幹什麼用人命來演示!”
如此草菅人命……真的……!!!!
徐子初一臉淡漠,走至湛藍身後,替她戴上項鏈,“行了,別氣了,注意胎教。”
胎教泥煤!
和徐子初這樣的人,簡直沒辦法溝通!
湛藍氣的胸廓上下起伏,“她會死嗎?”
“你不想她死,我自然不會讓她死。”
不會死,就好。
湛藍鬆了口氣,卻同時,感到越發不安。究竟跟徐子初走,是對是錯?
她眼底浮現迷茫,也沒了打理盆栽的心情。
徐子初握著湛藍的左手,戴上手鏈,講解道,“要是有人對你不利,摁下機關,知道嗎?”
湛藍眨眨眼,神色戒備,“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