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城監獄內,歐陽少龍與那些一起被抓獲的人分別關押,歐陽少龍享受的是單間小號待遇,心想不知道那些與自己一起被抓進來的男人是否一樣?可是總是感覺那塊有點不對勁,說不出來。
小號裏隻有單人床,上麵就一個發黑的枕頭,一床薄灰色毯子,還好現在天氣正是初夏十分,不必擔心冷著,手銬已經去掉,歐陽少龍摸了摸被手銬箍出的血痕,他大爺的,這群人還挺狠的,歐陽少龍吐了口不滿的唾沫。等了許久,也沒見人來提審什麼的,心想不過是按摩,屁大點的事,最多不過罰點款,批評教育下而已,心中也不是很擔心;再說了、自己要是想逃走,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這一個多月來一直喝酒了,從來沒有好好休息過;身心有點疲憊,沒有想到卻落到這個下場;竟然被關進監獄了,淒涼的晚風中不由得哼哼起一曲鐵窗淚;歐陽少龍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夜空中一輪寒月照耀在歐陽少龍冰冷的鐵床上。
歐陽少龍迷迷糊糊中,瞧見一張美麗麵孔在自己眼前晃動,有點模糊,038號小姐?不象,警花?好象是,又好象不是,哇,她怎麼,怎麼沒穿衣服?顫巍巍的玉峰飽滿挺翹,晃得自己眼花,前凸後翹的白嫩身體好不誘人,惹得歐陽少龍下腹欲火燃燒,不由自主的伸出雙手,想要抱她,別躲啊,小調皮,還跑,嘻嘻,終於逮著你了,軟玉在懷,懷中人兒那雙美麗的眸子含情脈脈的凝視著自己,瞧著她的豐潤柔唇,歐陽少龍埋下頭去………
突然,那張臉又變了,那是一張慘白的臉;身體上流著鮮血,啊、是冰兒!冰兒、你回來了,隻見冰兒在那冷冷地指著歐陽少龍的臉說;你這個負心人,這麼快就把我給忘記了。
冰兒、冰兒、我沒有忘記你,冰兒你回來。你瞧這小子在這裏還做著春夢呢,我還是頭一見到這樣的色狼;一陣刺耳金屬聲響起,冰兒突然消失不見,跟著耳中響起大聲呼喝聲:臭小子起來,快點!
歐陽少龍感覺有人用力推動自己的身子,我靠、搞什麼花樣嘛,我的冰兒呢?
歐陽少龍嘟囔著,睜開有點迷糊的雙眼,鐵欄窗透射進來的陽光有點刺眼,原來天已亮了,原來剛才自己是在做夢,自己還在南天城監獄裏,歐陽少龍懶洋洋的坐起身子,搖了搖頭,總算有點清醒,瞧見床前還站了兩名帝國警察和四名特種部隊的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進的這小監號裏,正一臉不耐的盯著歐陽少龍。
我靠!你大爺的,就這麼點事;也用得著特種部隊來押自己?這也太不正常了。監號不大,透過明亮的特製防彈玻璃,角落裏有一個監視器;隨時隨地的監視著號裏的人,監號內設施簡陋,隻有床一張,地下鋪著地氈,一個發黑的枕頭,一床薄灰色毯子,我靠!這一大清早就聽到狗在叫原來是真的啊,打攪了我的好夢;扔掉身上的薄灰色毯子,伸了伸懶腰、慢慢地坐了起來;兩名帝國警察聽到歐陽少龍竟然還敢罵他們,氣得眼睛冒煙了;心想一會有你好睢的。
經過幾層樓、歐陽少龍被兩名帝國警察帶進一間屋子,四壁黝黑發亮,是鋼板,真正意義上的銅牆鐵壁;看擺設,應該是間刑訊室。時間過得並不長,就聽見門外的腳步聲,走進兩名帝國警察,**他大爺的,有一個就是自己在洗浴中心打了的那個便衣帝國警察,叫他來審自己;這不是借機報複自己嗎?
隻見那個女督察也走了進來。與她一起進來的帝國警察,手裏還提著一個大塑料袋子,一進來就將袋子裏麵的東西倒在審訓的鐵桌子上,打火機、手表、手機、鋼筆、多功能的軍刀倒在桌上乒乓作響。
幹你大爺的,輕點行不?不是你們的東西就一點都不心疼,靠!歐陽少龍心中暗罵,那一個東西都是武器啊;要是壞了、可得心痛死歐陽少龍;手機可是自己前幾個月才領到的最新武器啊,不但可以當槍使用;還是一個微型的電台,裏麵還有讓人暈眩的特製子彈;一共是六發,這幫瞎眼炮把老子的裝備差點摔壞了。那些東西都是我的啊,先還給我好嗎?歐陽少龍說著服軟的話,心想隻要老子把武器拿回來;還怕個鳥啊,你們這群豬;竟然敢這樣對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