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上錳蓋,又用一個布袋套上,月哲默契的伸手接過來拎著,時亨扔一張靈符到水缸裏,兩人準備去東偏屋。
按兩人的要求,東偏屋開著燈,陳程一家人今天晚上都不在,淩鬆和沙楠也一起從院門口進到屋內。
東麵的牆靠近屋簷的地方有一扇小窗戶,門和大窗戶在西牆院內的方向,這種老式房子屋頂用的瓦片,內裏有木頭房梁,中間是各種小木材。
床是南北,看得出睡覺的人都是頭朝南,南牆的床頭有一個很老式的書桌,那書桌的木材倒是結實好料子,至少一百多年前的東西。
時亨和目光一直停留在書桌下麵。
“你們把書桌移到其他位置,移到北牆那邊。”時亨小聲的說
淩鬆和沙楠有些費勁的把書桌移走。
兩人移好書桌回到南牆的周圍,一陣驚訝,那裏有一個洞穴,洞穴周圍的水泥地的顏色是深黑色,水泥已經變成渣渣,像麵粉那樣碎細塵土一般。
沿著洞空往外擴展,一道一道的暈,黑白相間,就像黑白相間的條紋,條紋有一指寬度,這時候仔細觀看這間屋的中間,如果平時細心一定能發現這裏的不一樣,而且還有一點,沙楠用腳輕輕擦一下地麵,果然有顆粒沙沙的感覺,平時掃地一定會比平常屋裏多更多的塵土,其實這並非是灰塵,而水泥被劇毒腐蝕後的產物,這蛇的毒確實不是一般的厲害,印象陳程這東偏屋,小時候就已經建好的,以前住過老人和年輕人都是得怪病離世,最早的時候好象住老人,因為老人不喜歡磁磚地板,所以,一直保持這種水泥地,可不管老人還是年輕人,住進來沒多久就病重,隻是有輕有重,隻知道前期全身發紫發黑,至於最後的病狀多少也聽說一些,七竅流血,也許從來沒有人想到是中的蛇毒。一開始也沒人注意,後來一兩個風水師說東偏屋風水有問題,住進去的人都不得善終,從那以後東偏屋就是一直空著的,也許那個風水師知道一二,但沒有不想拚命罷啦。
再看那牆體更像是經曆百年腐化一樣的,也許再過幾年甚至會坍塌,淩鬆和沙楠進院的時候就看月哲拎的一個黑色布袋子,多少猜到那裏也許是院子水缸裏的那條。
也不知道時亨用什麼來裝這種劇毒之物,誰知她隻是拿出一看上去非常普通白色帶蓋子的塑料罐,蓋子上隻有一兩個指甲大小孔,兩個孔上各貼著一道符,輕輕和彎腰,把罐子蓋子打開拿在手裏,罐口朝著洞穴,非常溫柔的說:進來吧。
不一會功夫,一條黑白相間的蛇從洞口遊出,剛出洞口,用幽深的眸子看著四個人,略停頓幾秒後,它自己遊到罐子裏,蓋上蓋子,裝到另一個事先準備好的黑布袋裏,時亨又扔一張靈符到洞空裏。
幾人走出院子,要把這兩樣東西和靈草先送回別墅,以免在這裏夜長夢多,陳家的事情勉強算是完成一半。
“我們好象被很多人盯上了。”淩鬆打電話叫司機過來接大家回去
正準備上車打道回府,陳程突然打電話給沙楠:“沙楠,你聽我說,我和家裏人都商量,他們都說這些年都過來,風水沒什麼大問題,老宅子不住人放著就好,你看!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改天請你和那幾個同學吃大餐,賠你們一筆費用。”
月哲幾人站在邊上已經聽到電話裏的內容,沙楠也不知道怎麼回複,把電話遞給時亨,時亨拿過手機冷冷的說:“是兩個道士找你的吧,一個叫黑風,一個叫紫龍,他們不便免費,還給你一大筆錢,讓我們離開,他們過來破解,是不是?”
手機另一邊,一陣沉默,時亨陰冷無比的聲音:“把手機給黑風。”
“小丫頭有幾把刷子,就是可惜,命不久矣!”黑風果然和陳程在一起
陳程一聽這事鬧出人命,緊張嚇的一身冷汗,原本那個叫紫龍因為看著就像好人,但這黑風確實挺正直的,不想一上來直接要沙楠同學的小命。
“以你的法力,難道算不出黑白無常在我這裏,誰生誰死還是個未知數。”時亨冷笑一聲
“我就在你身後,就算天王老子來,我也收你的魂,還有這個小子的魂!”黑風聽到黑白無常,確實猶豫片刻,但馬上又恢複鬥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