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季先生,你玩兒的這個女人,可是我用過的呢,她的第一次也是我破的,那感覺......”陳若像是在回味,一臉的陶醉,“真是太爽了,極品啊!”
“陳若!”
就算不用看,我也知道季痕被氣成了什麼樣。
像他那樣的男人,一定沒有被人這麼威脅過吧,都怪我,才會讓季痕被陳若這樣貶低。
如果非要打個比喻,那季痕就是天上的太陽,耀眼,渾身散發著光芒,擁有強大的力量,而我就是星河中最渺小的一顆星,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
很快陳若就掛斷了季痕的電話,我也沒有聽清楚他們最後說了什麼,因為陳若把免提給關了。
我躺在地上呼呼喘著氣,因為頭被重創,現在我暈的要死。
“譚寧,你喜歡季痕吧?”
我愣了愣,轉頭看向陳若。
他笑了笑,然後把我從地上提起來,繩子也解開,不過卻換了一種方式捆著我——和柱子綁在了一起。
陳若帶我過來的地方是一處廢棄的工廠,十分僻靜,估計十天半個月也沒有人經過。
“怎麼不說話?”
我抿了抿唇,冷冷道:“陳若,你已經做錯了很多事情,不能再錯下去了,要是現在去自首,一切都還來得及。”
“媽的,老子讓你說這個了嗎?”陳若反手就是一巴掌,痛得我差點昏厥過去。
他冷笑一聲,從自己衣服裏拿出了一條手絹,然後輕輕地給我擦拭著臉上的鮮血。
我被他這一動作給驚呆了,半響才問:“你幹什麼?”
“當然是幹你啊!”哪知陳若把手絹一扔,直接撕開了我的衣領,低頭就吻了上去!
“陳若!你走開!啊!走開!”
陳若吻得特別重,甚至用牙齒咬,當時就疼得我哭了出來。
“裝什麼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季痕那小子幹了不下十次了吧?我再幹你一次又不會怎麼樣!”
陳若說著,手上的動作沒有停,直接就伸進了我衣服裏,還好有繩子綁著,他動作也挺吃力。
“你滾開!滾開!別碰我!”
疼,陳若對我又咬又捏,下手不知輕重,我哭得都要斷氣,他卻沒有一點反應。
終於,陳若覺得這繩子礙事了,他直接把繩子解開,然後將我摁在牆上脫掉外套,頭埋在我胸前又啃又咬。
我哭著去打他,雙手卻被他牢牢舉過頭頂,動彈不得。
“陳若!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我叫的嗓子都快啞了,陳若聽得不耐煩,直接一拳頭就砸在我肚子上,當即我就疼的噤聲,癱軟在地上。
陳若見我這副樣子,猥瑣地解開皮帶,掏出那惡心的東西對著我。
“嗬,你幹嘛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又不是沒操過你!”
我聞言臉色一陣青白,卻因為腹部的疼痛出不了聲兒。
陳若笑著把那玩意兒對準我的臉,用力地在我臉上拍打了幾下,一股腥臭味兒竄入鼻尖,我惡心得作嘔。
“我的大還是那季痕的大?”
我緊緊抿著嘴,淚水一滴接著一滴。
“嗬,待會兒就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操得你叫老子爺爺!”
說著,陳若死命掰開我的嘴,使勁地捏著我的下頜,又疼又酸,根本就不能閉上嘴。
隻見他將那惡心的玩意兒一下塞進我嘴裏,瞬間抵住喉嚨,我一陣幹嘔,胃裏翻攪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