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陳若舒服得呻吟,又使勁在我嘴裏律動起來。
“臭婆娘,以前交往結婚的時候說什麼都不給我口,現在還不是像條母狗一樣含著我的j8?”陳若說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我被弄得一陣接著一陣的幹嘔,淚水流了滿臉。
終於,陳若表情不對了,我知道他快要射了,於是抬手就把他捏住我下頜骨的手給推開,然後用力一咬,陳若頓時慘叫一聲,想要把我推開,但是我死不鬆口,任由他瘋狂打我!
一分鍾後,我明顯感覺陳若打我的力氣越來越小,而嘴裏也多了一坨肉,我連忙吐了出去,然後趴到一邊使勁吐著。
陳若從慘叫漸漸成了若無若無的呻吟,他倒在地上不停打著滾,下身一片鮮紅,觸目驚心。
就在這一瞬間,我聽見無數道腳步聲過來,扭頭看去,第一眼見到一臉驚慌的季痕,而那些腳步聲,都是警察發出的。
季痕衝過來抱著我,看了看還剩一口氣的陳若,森寒道:“不能讓他死了!”
頓時就有幾名護士跑了過來,把陳若抬上了擔架,而地上那一塊血肉模糊的東西也被帶走了。
季痕抬手給我把嘴上的鮮血擦掉,然後摸了摸我的頭,輕聲道:“乖,沒事了,我來了,我來了。”
我回過神,眼神終於有了一點焦距。
“是真的,季痕,你是真的。”
他眼眶泛紅地點點頭,摸著我的臉,說:“我來了,我真的來了。”
強壯的堅強在這一刻瓦解,我痛哭流涕,抱在季痕在他懷裏嚎啕大哭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哭得太用力了,竟然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總裁,穀蘭的父親說是要見你。”
“不見。”季痕聲音冷漠,“讓他盡快把穀蘭送到國外去戒毒,二十年之內不準回國!”
“好。”
我剛清醒過來就聽到季痕跟人說話,腦海裏閃過被綁架的畫麵,我嚇得一驚,大叫了起來,像是一個孩子般大哭起來。
“譚寧!”
隻見季痕一下奔到我身邊緊緊抱住我,安撫道:“沒事沒事,別哭了,已經沒事了,我在這裏。”
“季、季痕?”我認清了眼前的來人,頓時委屈起來,“陳若要強奸我,他要強奸我......我殺了他,我把他殺死了,我是不是成了殺人犯?我是不是要坐牢啊?”
“別亂想,陳若沒事,兩天前就已經判刑了,這輩子,他是不可能出來的!”
季痕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篤定。
我點點頭,卻還是忍不住去想那可怕的一幕,最終還是在季痕長時間的輕哄下,我才再一次睡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後,已經是兩天後了。
因為腦部受損嚴重,所以我在醫院裏躺了一個月,還沒有恢複正常的情況下不能擅自出院,當然,這些都是季痕安排的。
次日早晨,我剛睡醒就看見季痕帶著早餐來到了病房。
他見我盯著他,輕笑了下,問:“餓嗎?”
我微微搖頭,有些不好意思道:“這些天麻煩你了,你回去照顧穀蘭吧,我已經沒事了!”
結果季痕蹙眉,用命令地口氣道:“以後不準再提穀蘭!”
“為什麼?雖然她...吸毒不好,可萬一有苦衷呢?”
季痕突然就笑了,也不知是被我給氣的還是什麼,他淡淡開口:“譚寧,你真傻還是假傻?”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所以沒理他。
“穀蘭在三年前就有癮了,這三年間,她從沒斷過吸毒,以前我看在跟她認識這麼長的時間上,還會提醒一下,結果她死性不改,我也沒有任何辦法。”季痕頓了頓,“就算她沒有流掉那孩子,以後還是會不要的。”
我張了張嘴,他這是知道真相了麼?
“而且......”
“而且什麼?”
季痕突然笑了笑,在我額頭印下一吻:“而且我的孩子,隻能你來生。”
我一愣,好像大腦在這一刻停止運轉了。
季痕說這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