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真實,真的很蘇苒初了,說恨就恨。
廖哲成也沒什麼別的可說的了,這種話題談起來本來就尷尬,更何況他現在也在受著身心的折磨,對蘇苒初的話既然已經說了,那麼他便得用盡一切力氣去掩蓋**。
對這番話廖哲成也表了態,“就知道你是這樣的性子,所以我也從不會去觸碰你的底線。”
說完之後他又加了句,“你看廖亦舟對你那麼不好,這次差點就……你真的不考慮下跟著我嗎?”
什麼跟著你不跟著你的,蘇苒初的心裏隻有廖亦舟,廖哲成一向愛調侃,此時的他就好像又變成了以前的他,那個生動的有趣的人。
廖哲成貪婪地看著蘇苒初的眼睛,蘇苒初的鼻子,蘇苒初和茶水時吞咽的動作,這一切都美好至極。他的目光似乎穿過現在的蘇苒初看到了昨天穿著黑色的蕾絲內衣躺在床上的樣子。
那真是完美地視覺衝擊,他竟然到現在還清楚地記得自己在看到那一份禮物時的心悸。兩天前心裏的那種感覺還不是很強烈,不知道今天為什麼這麼濃烈了些。
未得到,已失去,人生八大苦他瞬間擁有了兩項。廖哲成也不知道自己的心裏現在是什麼滋味,難道就是那句歌詞裏說的“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嗎?
他是為了氣廖亦舟才選擇跟安倩柔合作,可是沒想到到頭來竟然差點將自己給搭了進去。
——你還開這種玩笑!
蘇苒初假意嗔怒道。
麵上是假意的,但是隻有她自己明白,她的心裏是真的怒。
廖亦舟估計這次就是因為她又受傷又生病才會沒有找他算賬,萬一他哪天要是心情不好或者覺得沒必要再這樣磋磨著了,直接要跟她離婚怎麼辦,這身後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江梓彤呢。
廖哲成笑了,誰說他表麵上的情緒就不是他真實的情緒了呢。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他順便提了提,“你要小心安倩柔。”
安倩柔喜歡廖亦舟,這是蘇苒初一直知道的事情,但是再怎麼說,安倩柔她都是大哥的遺孀,是不可能再嫁給廖亦舟的,這一點她還是比較放心的,因此對廖哲成的話,她也就沒大放在心上。
隻是象征性地點了點頭。
她也沒有留廖哲成吃飯,現階段該避的嫌還是得避的,廖哲成對這一安排倒是不怎麼開心,蘇苒初卻是開心得不得了。
解決了煩惱自己的一件大事,而廖亦舟對自己現在的態度也差不多是陰轉晴,蘇苒初高興地晚上都多用了兩碗飯。
她這裏舒坦了,廖亦舟那裏卻是不大好,這個不大好的事情也是跟蘇苒初有關的。
沈毅在做工作彙報的時候提到,君悅似乎是有狗仔隊時常出沒的,也會見到各家報社和刊物的記者,上次他在君悅就看到過一次。
本來隻是匆匆帶過的一句話,但是廖亦舟卻是陷入了沉思,他問沈毅,“什麼時候?”
“三天前差不多,就是……”沈毅換了個委婉一點的說法,“上次太太在君悅的時候。”
“所以你當時沒有注意那些記者?隻因為那是常態?”
這個問題將沈毅給問蒙了,記者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
他突然想起三天前在君悅發生的跟蘇苒初有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