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朗的感覺來之後他放開我,我抱住他的肩膀好奇的問:“怎麼了?”

盛朗嚴肅的語氣道:“第一次容易出事。”

盛朗是醫生,他懂得多!

盛朗他手掌寵溺的摸著我的腦袋,隨後將自己的腦袋放在我的肩膀上。

我吻著他的脖子,問道:“怎麼突然想通了?而且還是措不及防的想通了!”

盛朗低低的笑了一聲,休息一會然後抱著我去浴室,親自給我洗澡。

他定力十足,愣是忍著沒再要。

重新抱著我在床上,他才說:“你心裏都把我要了一次又一次,我再不給……你恐怕更會胡思亂想,小東西,我喜歡你,見不得你難過,既然你要,那我便給你!”

“盛朗,我總感覺你懂我的心思。”我說。

盛朗沒有接我的話,而是神秘的笑了笑,我伸手撫著他的胸口,笑問:“那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

“我說了你可能很詫異,以寒,你現在是想著怎麼說服姑姑對嗎?她那邊我來說服,還有時琛舅舅,他那邊我有方法對付。”

我驚喜道:“你竟然猜對了!”

盛朗笑了笑,突然說:“明天我們去愛爾蘭。”

“愛爾蘭?你沒有課了嗎?”

“我把我手下的課給其他的教授,我們去愛爾蘭領結婚證,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盛朗難得說這麼肉麻的話,我笑說:“剛要了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領結婚證,盛朗哥哥,你倒真的在意婚姻這件事。”

盛朗語氣坦坦蕩蕩的道:“既然你是我的人,那就沒有拖的必要。”

他頓了頓,又說:“以寒,我很期待。”

說風就是風,說雨就是雨,盛朗第二天就匆匆忙忙的帶我到愛爾蘭,剛下飛機我就撞見等在機場的蘇淮楠。

我看了眼盛朗,又看了眼蘇淮楠。

最後我鬆開盛朗的手走到蘇淮楠的麵前,問:“蘇叔叔,你又要帶我回美國嗎?”

他堅定道:“以寒,那邊需要你。”

我請求的問:“等我一天成麼?”

“以寒,那邊快開火了。”蘇淮楠抬手摸了摸我的腦袋,輕聲道:“這是你選擇的路,沒有任何人逼你,以寒,這是你該做的。”

我難受的問:“蘇叔叔,我得離開幾天?”

“五天,前提是你得活著回來。”他說。

我皺眉問:“是很危險的任務嗎?”

“要發動“火星”所有的勢力,包括你。這次得你領頭,你必須得阻止美國政府往那邊運輸軍火,贏了我們就可以拯救很多生命。”

我局促的站在盛朗麵前,猶豫了許久,正欲說些什麼的時候,盛朗道:“去吧。”

他依舊那麼溫和,依舊那麼溫潤。

我愣了愣,盛朗伸手抱了抱我。

我埋在他懷裏道:“等我五天成麼?在愛爾蘭等我五天,五天後我會回愛爾蘭跟你結婚。”

默了許久,他說:“嗯,我隻等你五天。”

在直升機上,蘇淮楠問:“你喜歡他?”

“嗯,我喜歡盛朗哥哥。”

蘇淮楠突然問:“以寒,你懂愛嗎?”

懂愛嗎?什麼又是愛?!

“蘇叔叔,什麼是愛?”

蘇淮楠道:“如果我是你,我會帶上他。”

他頓了頓又說:“既然喜歡就好好的珍惜,畢竟你們兩個都是我從小看到長大的,你們什麼性格我都清楚,隻是以寒,我提醒你一句,別用自己的思維去對待愛人,換在我的角度,如果我是盛朗,我希望無論發生什麼事,我喜歡的那個人都能清清楚楚的告訴我,而不是鬧消失說,等我五天。”

我緘默,在沉默中到達美國。

一下直升機,我就立即與團隊集合去往波蘭,美國政府的武器要從那裏輸送到附近落後的國家,挑起各個國家的戰爭。

我以為我能平安的回到愛爾蘭,但十天以後我才被蘇淮楠找到,在清醒後的那一刻,我立即讓蘇淮楠送我回愛爾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