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淮楠讓我先養傷,我拒絕了。
無論如何,這次都不會失約。
可是我害怕盛朗會離開,畢竟我失約了五天。
我不敢電話聯係盛朗,隻有先到愛爾蘭。
到愛爾蘭我找不到盛朗,隻好去找我在愛爾蘭的姑姑,在姑姑家我撞見盛朗。
我停在他麵前,說:“對不起。”
他沉默的望著我,我眼睛發紅道:“對不起,蘇淮楠叔叔說我應該帶著你一起的,可是盛朗哥哥……我怕我保護不了你,也怕你在危險的世界裏,我怕你受一絲一毫的傷害。”
他抬手擦拭著我的眼睛,歎息一聲說:“我沒有責怪你,但蘇叔叔說的沒錯,你應該帶著我一起的,以寒,你擔憂我,難道我就不擔憂你嗎?你處在危險中,難道我的心裏就好受嗎?以後你做事,可以多考慮考慮我。”
“對不起,以後我什麼事都告訴你,謝謝你能夠多等我五天,盛朗哥哥我喜歡你。”
“喜歡?以寒你從沒有說過愛。”
我驚慌:“小哥哥,那你告訴我什麼是愛,難道喜歡就不是愛嗎?我心裏隻有你難道不是愛嗎?小哥哥,我愛你,真的很愛你。”
我這輩子眼中隻有他。
他笑了笑,沒有接我話。
隻是伸手輕輕的揉了揉我的腦袋。
我向盛朗提起領結婚的事,他反倒不著急了,而是帶我到醫院親自給我縫補傷口。
我剛剛著急,沒想到身上的傷。
但是盛朗卻看見了。
我低頭望著他認真的模樣,問:“會留疤嗎?”
“不會,我會想辦法的。”
他默了一會,又問:“以前的疤痕怎麼去的?”
我不解問:“嗯?什麼疤痕?”
“你以前應該經常受傷吧,那你身上的那些疤痕怎麼去的?我沒瞧見你身上有疤痕。”
“做過手術,以前每次都是手術去掉的。”我笑了笑,伸手扶住他的肩膀說:“畢竟我是一個小女孩,所以還是有愛美之心,蘇淮楠叔叔知道這點,所以給我找了一個特別厲害的醫生,但以後用不上了,畢竟我有盛朗哥哥了。”
盛朗嗯了一聲,說:“以後我幫你。”
傷口縫補完以後我非得拉著他去領證,他輕聲問:“著急什麼?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
“盛朗哥哥,我愛你。”
他瞬間妥協。
在拿著那份百年婚約的協議時,我覺得這輩子終於有了歸屬,以後盛朗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在剛和盛朗拿了結婚證以後,時家總裁就給我打電話了,她問:“領證了?”
我詫異:“你怎麼知道?”
“盛朗早就告訴我了。”
“那你會……”
“以寒,無論盛朗做什麼,我們都支持。以寒,我其實並不讚同你們在一起,因為你的心收不住,而盛朗又太穩,你們不合適,但他等了你二十三年,終於等到你長大……以寒,盛朗在見你的第一麵就認定了你……也就是說,從那時候他就在等你,他是個很神秘的男人,他知道自己要什麼以及不要什麼,不然也不會耐著寂寞等了你這麼久,以後你要好好待他……以寒我把他交給你,對你就一個要求,別忽視他的心情,要全心全意的去愛他。”
盛朗等了我23年?!
我喃喃道:“時家總裁……”
“以寒,他是我最重要的孩子,我這輩子唯恐他過的不幸福,所以你別辜負他。”
我提醒說:“時家總裁,我才是你的女兒。”
“兒子最重要,還有你時琛舅舅這邊我會解決,相信我,他不會是你們的阻礙。”
掛斷電話以後,盛朗問:“怎麼哭了?”
“盛朗哥哥。”我喊他。
他輕輕挑眉:“嗯?”
“我愛你。”
哪怕我不懂愛。
我也會好好的去愛他。
這輩子,也隻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