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手機打了一句謝謝你發了過去,放下手機之後我就躺了下來長長的歎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我迷迷糊糊中睡著了。由於睡覺前一直想著張曼麗,這天晚上做夢我又夢見了張曼麗。隻是這一次夢見張曼麗跟前幾次不一樣。
前幾次一直是對她做什麼什麼,而這一次我們沒做什麼,我就夢到張曼麗對著我哭,坐在她的白色轎車裏麵一直哭。我想要說話,問問她到底是怎麼了,但是怎麼也說不出來,情景很短,但是卻用了我一晚上的時間來做。
其實夢就是這樣的,當你很想這件事,想著這件事睡著的時候,那晚上你就一定會夢見這個東西。就像過年那會我跟小夥伴們一塊打牌,打了一晚上,差點通宵。剛躺下去,我就在打牌,並且手裏每一次都能夠拿到大牌,還贏了好多錢!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學校的起床鈴給吵醒了,在學校睡覺就是這樣的,要想睡個懶覺除非整點酒,或者是熬了一夜,不然睡懶覺是個很大的問題。無奈之下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窗外的天已經亮了,學校開始沸騰起來,新的一周開始了,今天是周一!撐了一個懶腰之後我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洗漱完畢我就跟大家一樣往教學樓走了過去。
今天走進學校一切都不一樣了,因為我不再是之前那個被王大雙,被八路,被十二少的人欺負的鄭淩墨。現在我變成了高一的老大,在高一屆,在高一的這棟樓裏麵我說二,沒有人敢說一。咱們學校就是這樣分布的,高一的在一棟樓,高二的在一棟樓,高三的單獨在一棟比較遠的樓。也不知道其他學校這樣不,我的高中就是這樣的。
來到學校這種極具傳播力的地方,我周五的時候幹掉八路的事早就傳遍了。剛走過來,就有無數人指著我議論紛紛,對於這樣的舉動我早就習以為常,習慣了,懶得去在乎。
終於來到了七班的教室門口,我低著頭走了進去,可是剛走進去我站住了腳跟。我忽然想起,周四的時候我跟張曼麗說過,周一我就轉回原來的班級,那天張曼麗沒說什麼,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我現在在這個班可以,回到我原來的班級也可以。
要是可以在這裏我當然願意留在這裏,但怎麼說我也是個男人,總不能說出去的話又死皮賴臉的待在這裏吧,再說,昨天的事還沒過去呢。
想著我立即退出了教室,就在退出來的時候,我戀戀不舍的往了自己的位置一眼。那個位置,整個高一的人都想坐,不,切切的來說,應該是整個學校的男生都想坐。可卻隻有我能夠坐到那個位置上,那不是皇位,那是和校花同桌的位置。
短短兩三天的時間,我竟然對跟鄧琳琳坐產生了一種眷念,人就是那麼奇怪的動物,在不知不覺中我們就會莫名其妙的念上了另一個她。我回頭的那一瞬間,心猛然的被刺痛了一下,這一下不知道是為什麼?總之這是很奇怪的感覺。
剛到門口,一個女孩的聲音叫了起來:“鄭淩墨!”是從我的位置傳出來的,難道是鄧琳琳,我立即回過頭去,隻見坐在我們後桌的那個女生站了起來。她瞅著我問:“你怎麼了?真的要回去原來的班級了嗎?”
鄧琳琳有什麼話都喜歡跟這個姑娘說,這個女孩叫王嵐,長得也很好看,算得上是鄧琳琳的閨蜜。由於經常看到鄧琳琳,她的光環被鄧琳琳給遮住了,現在看上去,才發現她長得挺好看,這人與群分,物以類聚說得一點也沒錯。我對她嗯嗯的點頭說了句是的。
王嵐說道:“難道你就不打算等等琳琳,親自跟她說說嗎?”
我苦笑道:“我已經跟她說過了,她也知道我周一轉班回去我原來的五班了。”
王嵐麵露為難,她從位置朝我走了過來,拉著我的手道:“我覺得你有必要跟琳琳親自再說一次,你都來到了,那就等她上來了再下去吧!”
“為什麼?”我故意裝傻的望著王嵐問,要是我沒有聽到她們那天的談話,可能也不知道鄧琳琳對我什麼意思。王嵐哎呀了一聲很為難的說:“反正你等她來了在過去,這準沒錯!”
說著她又將我往教室裏麵拉,這個動作讓我有些難堪,因為班上的同學都知道鄧琳琳對我好,現在王嵐對我這樣,有些傻逼難免會誤會。來到教室門口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我的名字,是鄧琳琳的聲音,我回頭看了過去,隻見鄧琳琳穿著小白裙,一雙白色的運動鞋,還有白色的短腿襪,整個人看上去就是一個小清新。